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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好奇心,我披着衣服走到院子里查看。
其实也不用我特意去寻找,光拿耳朵一听我就知道这铃声是从巴图家发出来的,我皱眉想到最后一个可能,他家来客人了,而且这客人也绝非常人。
我来了兴趣,也顾不上洗脸刷牙,出门往巴图家里奔,其实我也太积极了些,大冬天穿个拖鞋也不嫌冷。
而且我也不客气,等到巴图家门前伸手就砸起门前。
“老巴,开门。”
我扯着嗓子吼道,尤其怕自己嗓音压不过铃声,我还特意反复叫了好几遍。
但没人过来开门,甚至连个回声都没有,我瞪眼睛盯大铁门看了一会,一抽刚被冻出来的鼻涕心里来了火气,暗说怎么自己现在不受待见了?
我也不是善茬,既然没人开门,我拿眼一打量想到了翻墙。
农村的墙都不高,两三米最多了,我选个自认好爬的地方,一蹬腿腰板一使劲,翻到了墙头上。
其实我本想借着力道直接翻到院子里去,可当我人立在墙上往院子里一看时,突然心里凉飕飕的,甚至失神之下还一屁股骑马般的坐在了墙头上。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巴图家院里的情况了,原来他家院里挂着养虫子的肉,甚至角落里还种着乱七八糟的植物,可这些东西全都诡异般的在一夜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全是跟鬼神有关的事物。
原来种花草的地方被巴图弄个货架子出来,上面放着香炉,熏香甚至还有木剑灵符这类的东西。
而院子正中心本来被巴图养虫子的风水宝地却被一个八卦阵所取代。
这八卦阵明显是临时用油漆画出来的,但画的却很仔细,甚至连乾、坤、离、震这类的字眼都在阵外标记的清清楚楚。
铃声就从巴图手中一个铃铛中传出,他现在的打扮很怪,也不知道从哪买个假发带着,穿着一身道袍,赤着脚扭着腰跳着怪怪的舞蹈。
尤其令我苦笑不得的是,老巴身后还跟着五只狗。
这五只狗脏兮兮的,一看都是村里流浪的野狗,只是没想到这年头流浪也招麻烦,竟被巴图临时抓来当劳力。
我没急着下墙,一来怕自己贸然下去别坏了巴图的什么好事,二来我看他那失心疯的样儿,心说别我一下去被他逮到也做了“劳力”
。
我就这么坐着看了一会,只是越看我心里越觉得不对劲。
巴图走路怪异也就算了,没想到他身后的五只狗走路也怪,往美化了说,都昂首挺胸的走正步,往邪了说它们就是地道的行尸。
我觑个眼睛盯着野狗身上看,试图找出这帮畜生到底被巴图怎么了。
可这时巴图猛地一转身,用手中桃木剑指着我哇的吼了一嗓子,尤其在他的带动下,这帮野狗也嚎叫起来。
我冷不丁吓一激灵,而且差点从墙上侧歪下来。
巴图嘿嘿笑了,把铃铛往地上一撇,大步向我走来。
说来也奇怪,他这铃铛一脱手,这帮野狗也都失了魂般的躺在了地上。
巴图半扶半拉的把我从墙上弄了下来,我赌气哼了一声,“老巴,你怎么回事?突然吓我干什么?”
巴图一掏兜拿出那封信,“建军,你半夜往我家院里丢东西算什么?也就冲着你,换做别人,昨晚我早就一砖头丢回去了。”
我明白了,合着巴图是借机“报复”
我一下,其实我半夜丢信多少有点不地道,只好尴尬一笑算把这事扯过去了。
但望着原封未动的信封,我又特意指了指,那意思你怎么没看呢。
巴图又无所谓的把信揣了回去,“这信看与不看没用,我都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我一愣随后回过神来,心说巴图的脑袋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他前阵时间足不出户的,肯定光琢磨也能把裂头杀星相关的事想个明白。
我又一转话题,指着院子里这些怪东西问巴图,“你想干什么?”
本来巴图还笑嘿嘿的,一听这话脸一沉,他没接我话回答,反叹了口气,“我又失败了。”
我犯起了迷糊,心说你失败个什么了,逗狗未遂?不过看架势这帮野狗都被你遛的团团转你还想把这些狗折磨成什么样呢?
巴图不再解释,反而招呼我进屋,“建军,咱们又要‘出门’啦。”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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