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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昀芸这个年在段莠那真正开了荤头,又为了哄着他高兴,更在床上痴缠,迎神也没有去,只是早晚和段莠露脸,这次行列里有崔玉,他扮演一个童男子才能扮演的位置,段昀芸笑了一跳,段莠也说:难得他有这样的纯洁。
段昀芸立马说:你是没早有了。
正说中段莠的往事,段莠面上还笑,晚上躺下就弄了她。
段莠还是很难勃起,段昀芸让他作弄着,挨到他微硬的下身,翻过来按他的手,段莠上一次是让她,这次脸掉得厉害,段昀芸不想惹他,就松开说拿点东西来,段莠拿了一套穿孔的东西,大的小的长的短的,刚拿出来段昀芸就想尖叫,但是也没有什么不行,段莠却没用,摸着段昀芸的乳首、阴蒂,巡回着几趟,看段昀芸身子怕得硬住,然后抛回去说:下次吧。
段昀芸害怕伺候他这方面的欲望,也有点逆反地说:我不想要那些明显的。
段莠反而微笑,说:我看你是很想让别人都看见的。
段昀芸的心微微寒起来,她也在悔真的就和段莠做了。
那时候就是要争一口气,所以就坐了上去,一坐就破了他们之前的童真,以前再玩也是爱护的玩笑的,一有了真格,就没有客气了。
而且越想越毛,以前她怎么逼她逗他他都有定力,那天一下子就愿意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原来就准备,现在关系确实变了,她搂着段莠试探说:我以后不和别人乱来了。
段莠摇头说:我早讲了,不管你这些。
段昀芸说:我说真格的。
段莠回说:留点东西在你身上,不教你和别人玩得更尽兴了?捏起她的一粒乳头,另一只手捻来一只浸满酒精的棉球,段昀芸说:舅爷爷,你开玩笑的是不是?段莠把酒精擦到她的胸口,冷得透背,又拿了一对带尖齿的乳夹,夹上去一只,另一只递到她嘴边叫她衔着,然后抽出鞭子来。
段昀芸没有规矩,立马吐了乳夹大叫着逃离,上回抽她腿心的痛还有深刻的记忆,跑时胸前一甩,刺痛,痛着跑。
段莠握着鞭子在手里一段一段地捋好,“是你招的,又跑了。”
段昀芸迟疑停下:“我害怕。”
段莠只是整理鞭子,段昀芸回来了,坐在他脚边,段莠用鞭子柄戳她的胸口,她这两年是涨出来一点,但也是薄薄一对扁袋,一戳戳到胸骨上,段昀芸让他戳得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晃荡,段莠忽然抓住她的乳环坠子,一把扯了下来,就是尖齿的才有这样的效果,见血了,还不如让他钉上去,这下疼也疼了,也许以后还有更疼。
段昀芸捂住胸口大叫,在地上弓起身,沾了一手掌血珠。
段莠又拿来棉球,段昀芸不让他碰,他隔空挤了两滴,落在伤口上面,段昀芸更大叫,赤裸的身体在地上的厚羊毛毯上蹭了一胳膊腿的擦伤。
段昀芸痛得眼圈湿湿,难到这以后就是他们的性节目了?她捂着胸抱段莠的腿,背裸着,如此方便他打,段莠却没有,但段昀芸在提防,肩膀、腰都在僵硬地等候,却听段莠说:那你是想打我了。
段昀芸不敢,但是段莠请他一做,她会的。
甚至还有点心向往之,凌虐美好是一种兽性本能,不用学就会的,段莠看她期待的眼,拍拍她说:别想了。
拉她起来,让她分开腿,上来伺候他。
段昀芸跪在床边,撑着身体挨着段莠的下面,细心地用自己的肉给他做抚慰,段莠摩挲着她胳膊上的擦伤,下面一直半软不软的,以往段莠不让碰的时候,段昀芸还有心招他玩,现在成了一项服务业的工作,做得机械而愈发敷衍,所以就更不好了。
段昀芸想把手再放他脖子上去,段莠威严的一道目光射过来,段昀芸讪笑着垂头努力,其实段莠根本不打算做,只是让她侍奉她,像端茶倒水一样,段昀芸累得满头大汗,也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但是那里软软硬硬也蹭到了她,她下面水涨得很多,滑溜溜的,整个腿根儿都泛起光来,然后段莠的手从下面插进去。
段昀芸恼了说:滥竽充数。
段莠想说什么,气提起来阻塞了,开始咳嗽,段昀芸紧张起来,段莠的手还在她身体里,咳嗽的时候也在里面一抽一插,掉出来了不忘补进去,段昀芸夹着问询:没事吧?段莠好一会平复,哑声回前话:好心帮你,还用那种比方笑话我。
手指加了两根,整掌在里面深挖着,段昀芸被撑得趴下去,又下意识不压他的胸口,挺着乳头给他,他也就手拧住了,捏药丸式的。
段莠以前吃一种补药药丸,气味香甜,段昀芸吵着要吃,段莠让她张嘴,一点儿一点儿抠下来搓成团丢进她的嘴里,让她接,早就开始把她当狗玩了,那药苦得要命。
段昀芸横心说:你不让我掐你脖子,你怎么硬起来。
段莠说:管你自己的事。
落外面的拇指用力捻她,阴唇撑得如绷紧的线。
段昀芸喃喃自语,段莠去听,听到她嘴唇里哭央央地说:最讨厌你的这样。
段莠去拿按摩棒,段昀芸把旁边的鞭子够过来,扔他脸上:“用这个。”
能快一点是一点。
段莠已经把手抽出来了,湿手拿下来脸上的鞭子,段昀芸痛苦地躺到一边去,然后慢慢滑到地上,光身子在地面趴下。
还是怕段莠朝她穴口抽,所以把腿闭得笼紧,这样她到地上,段莠也不用专门起来了。
真的是养了太久的孩子,再不情愿再吃苦也要十足细心地照顾着他,随时到他顺手的地方摆出来姿势。
段莠的鞭梢在她头顶掠过,扫到她的脖子,段昀芸马上夹紧了下面,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有这样的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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