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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衣皱眉,快步走上前探手抚摸着女孩的丹田,“你不是按《兵甲煞注》上练的?”
“我练的我们李家家传的兵煞练法。”
李婉看她神色严峻,有些不安,“有什么问题吗?”
陆衣仔细观察了一遍李婉体内的兵煞路线,又思索了一下她的家族渊源,“你的祖父李中朗曾在御林军任职过,这练法应该是脱胎于三十年前军中使用的版本,不行,太旧了。”
陆衣进屋从书架上为数不多的书册中抽出一本,拿到李婉面前,翻至最后十页。
“按这个练。”
陆衣的手一寸一寸拂过女孩的身体检查了一番,微松了口气,“还好,练得还不算多。”
“练多了会怎样?”
李婉对陆衣自然是佩服仰慕的,但自家的练法被陆衣如此畏如蛇蝎还是让她有点小小的不高兴。
“兵煞修行起源于前朝武将岳雪林,练习、传承者绝大多数都是男子,与女子身体经脉并不完全契合,女子若是练得浅还好,练到深处会透支身体、削减寿命。”
陆衣把那本《兵甲煞注》摊开在女孩的面前,“两年前我先后拜访了袁铁义袁将军、郭继郭宗师,最终将这一版女子练法完善。
虽然疼痛依然难以避免,但对身体的伤害已经极大幅度减少了。”
女孩正是求知的年纪,眼前人还是那位陆血衣,李婉几乎立刻就相信了她的话。
她低头看向桌上的书,男子修行足足讲了九十多页,女子不过十页,但于她而言却弥足珍贵。
李婉仔细瞧了瞧第一页的说明,袁铁义、郭继的名字一眼可见;等她把一大段文字读到末尾,“陆衣”
二字才被提及。
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陆衣摸了摸她的头,“郭家曾出过三位武柱,袁家也是世代军候,借两位武柱的影响力尽快推广新练法才是正事。”
李婉瘪着嘴,“我就是感觉有点不公平。”
陆衣笑了笑,“我给他们名,他们为我背书宣传,再公平不过了。”
李婉还是有点闷闷不乐,但没继续说什么,开始尝试用新的路线运转着兵煞。
陆衣在一旁指导。
一个时辰后,李婉浑身被汗液浸透,双眸涣散,痛得几近昏厥。
“足够了,明天我教你练枪。”
李婉哆嗦着双臂拜别了陆衣,被李家的下人架上了马车。
车厢里她平躺在席上怔怔出神,脑中反复思量着今日陆衣所说的每一句话。
以往的练法练至深处会折寿,可《兵甲煞注》是去年才发行的书。
那陆衣这位兵煞宗师以前练的是什么呢?
她没敢问出口。
PS:鸽了半年了,一是灵感实在不足,二是有点害怕下笔,其实是没有多少读者的,但作者总是会有莫名其妙的被注视感,也许也可以解释为眼高手低?希望自己能写得很好然后发出来,但总觉得达不到要求,有点自己和自己赌气的感觉。
可能我还是没从牛角尖里走出来。
但至少,我想把这个故事写完。
希望大家都能悦纳自我,与之和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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