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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岩端着碗出来,孟高飞找到了救星连忙拉着他手臂坐下。
“你什么情况?回来就结婚了?”
李远对梁好更感兴趣,他拉着梁好询问夫妻俩的情况。
梁好觉得他问得太细,给她一种审问犯人的感觉。
她只讲了自己的家庭情况,剩下一问三不知。
闻岩没有理他,起身悠哉地把梁好护在身后。
“师傅,您有问题问我就行,她什么都不知道。”
李远笑着摇头:“才多久不见你都会心疼人了。”
梁好难为情想走开,耳根红晕蔓延到脖子,闻岩却拉着她一起坐下。
李远对他恩重如山,当初他被李远带领的特战小队收留。
李远对他而言是师傅亦是养父。
李远是那位大人物身边的警卫员,后来也是李远把他当徒弟培养,可惜他只担任了三年警卫员就被领导看中要走了。
闻岩微微颔首:“身体缺陷的结局既然不能逆转,我已接受现实。
当初在单位我只想做好本职工作,结婚只会害了无辜女同志。
如今在家务农有时间陪伴亲人,结婚很正常。”
他的任务凶险,即便是前期做警卫员都没轻松过,中后期更是次次身处险境以少博多。
虽说他立下赫赫战功但却都不能公之于众,每次外出任务的保密程度不能告诉第三个人。
这种工作常年不着家,万一家中有急事还联系不上本人,他如何能害了无辜的姑娘。
李远意味深长注视着他:“你有这样的思想觉悟我就放心了。”
闻岩坦荡荡接受师傅的审视。
李远从他11岁就带着他,一个屋同吃同住的师徒,他有丝毫变化都逃不过心思缜密的师傅。
闻岩顺着他的话回答:“常年受师傅熏陶,觉悟自然不会低。”
李远这才找回熟悉的感觉。
“哈哈哈,你小子不就是嫌我整天在你耳边唠叨,以后没人管你怕是要在家里无法无天。”
孟高飞郁闷地看着师徒互动,自己却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你也该理理我了吧,好歹是同生共死过的好兄弟呢。”
闻岩把目光转向他:“你这不是好好的么,需要我关心你什么?”
孟高飞还是接受不了好兄弟竟然娶了别的女人,闻岩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还救过他爸,他们一家都等着跟闻岩亲上加亲呢。
孟高飞直接说道:“你不关心我们为什么来找你吗!”
闻岩不太关心,不过想到他们可能是开车过来,倒是可以向他们借汽车让梁好近距离观察。
他配合问:“难道不是探望我?”
孟高飞语塞,这怎么不像是从闻岩嘴里说出来的话呢?
难道他之前都是假装闷骚?
李远收起笑容,正色道:“周谦友同志即将前往s市出差,他想见你。”
闻岩愣了愣神,这才想起来周谦友是何许人也。
救人是刻在他基因里的肌肉记忆,他率先发现暗处的子弹飞射而出,下意识将周谦友扑倒在地躲过暗算,不料他的脚踝却被狙击的子弹擦过。
脚踝骨头粉碎,他从正常人变成了残疾。
疗养期间刚开始下地走路是钻心的疼痛,他逐渐适应后可以慢跑马拉松和骑自行车,同时意味着一代战神与职业生涯告别。
他内心深处不想去,保护公民是军人的职责,不论职位高低,他更不想携恩图报说客套的官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