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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无情的追求（第5页）

“把这些东西从你的系统中拿出来是件好事。

除非你不想在西奥多罗斯面前动手......？

“我不会评判的，Utsu，”

他说。

“我的意思是——我是世界上最后一个会因为对愚蠢的事情感到焦虑而让某人失望的人。

我皱起眉头，不确定地往下看。

“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挠了挠脑袋。

“我想这有点像似曾相识，但不完全是......？”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问。

“嗯，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你就会有一种以前发生过的事情的感觉。

你现在所经历的是过去发生的事情。

你没有得到任何实际的新信息，只有那种模糊的重复感。

而这是......”

我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这更像是我看到了正在发生的事情的扭曲版本。

我有这些感觉，就像我迫切需要做些什么。

但是当我试图解释为什么时，就像......试图记住一个梦，除了一个与现在相切的梦，而不是在我睡觉的时候。

我只是看到这些奇怪的、荒谬的版本，我正在与之交谈的地方和人，它们与现实完全没有联系。

她考虑了一会儿，眼神游移，然后又转向我的方向。

“你知道似曾相识背后的科学吗，宇智鹭？作为一种神经现象？

“呃，不，我没有，”

我说，感到奇怪的尴尬，好像这是对个人失败的承认，而不是不知道一件琐事。

“我想我可能在某个时候读过一篇关于它的文章，但我现在不记得了。

“我问这个问题实际上有点刻薄，”

她承认，带着俏皮的表情。

“说实话，最流行的假设之一是，它本身根本不是一种神经现象，而是大脑的正常运作。

这是良好的长期记忆的结果，做着它应有的工作，即使可能有点太勤奋了。

“你是说，”

我说，好奇地皱起眉头，“......每当你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时，你真的经历过那种事情吗？

“这不是一个荒谬的想法，是吗？”

她问道，微微歪着头。

“尽管我们发现除了一时冲动之外，很难回忆起任何事情，但在我们的一生中，人类积累了大量难以真正理解的经验;每天15小时。

甚至我们的大部分梦想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吸收的——在我们脑海中的某个地方被归档。

她看着前方，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看看我们人类所构建的世界。

我们天生就是可预测的生物，即使在不同的文化中，也有着相似的秩序和美的标准。

这种可预测性已经转移到我们的城市、我们的艺术和我们的言语中。

一切都充满了图案，一遍又一遍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