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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奎勇和罐罐儿穿着小褂戴着白羊肚手巾的形象让秦岭笑的肚子疼,“你们这是要去偷地雷吗?”
李奎勇指了指罐罐儿,“你滴,前边的带路,快快滴干活。”
“偷地雷”
二人组在秦岭的笑声中趁着夜色出发了。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潜入到罐罐儿家,这窑洞时间长没有人住显得越发的破败。
李奎勇拿着小铲子在罐罐儿指的地方开始挖呀挖。
罐罐儿在窑洞外面负责把风,“勇哥,好了没有?”
“罐罐儿,你爹把这坛子埋的也太深了吧!”
“勇哥,还没好吗?”
“闭嘴,再喊就把外人招来了!
我踏马真服了你爹了,这是光想着埋了,就没想过怎么往外拿吗!”
天气本来就热,李奎勇这会儿已经挖的满头大汗了。
他暗自腹诽就他妈一个富农家庭能有多少好东西,值当埋的这么深吗。
好不容易把一个坛子挖了出来,李奎勇把坑又重新填好。
“罐罐儿,风紧,扯呼!”
罐罐儿在窑洞门口露出个小脑袋,“勇哥,今天没刮风,你可以慢慢挖。”
“你大爷的,我是说咱们可以撤退了。”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宿舍,李奎勇把坛子放在了土炕上。
“罐罐儿,看看你爹都给你留了什么好东西,要是一堆破铜烂铁都对不起哥们儿的辛苦挖掘。”
秦岭和小六也都凑了过来看热闹,李奎勇打开坛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件棉布包裹的东西。
李奎勇小心翼翼的打开棉布,里面竟然还包着一层棉花。
剥开棉花,一尊白玉观音露出了她的真容。
在煤油灯的照射下,这尊玉雕观音细腻温润,尤其是观音雕像的眉心和胸前的项链的位置都镶嵌着红宝石,更显得精美绝伦。
“卧槽,罐罐儿,你家被定为地主成份,这是一点都不冤啊!
就这尊玉观音寻常的地主家也不可能有啊。”
李奎勇赏了了小六一巴掌,“你丫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什么成份不成份的,这是罐罐他爹给罐罐留下的遗物,你丫说话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