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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粉红色行楷。
屋里有直厅横厅和数不清的房间。
间间都摊着木床。
床上还吊着睡网。
里里外外见不到人影,也没有吃的东西。
他大声叫唤勇散花,没有回应。
又喊守谧和修事把,也无回声。
估摸着这次又被娘们算计了,但他想不到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们。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没有灯,也找不到火种。
气温却下降得很快。
韩思同又冷又累又饿,只得随便进了个房间和衣躺下。
不料一觉醒来,却是手镣脚铐的,被人四仰八叉地固定在了一块木板上。
更令他尴尬的是,自己全身连块遮羞的布片儿都没有。
他试着扭动身躯,但使不上半点劲,看样子昨晚是被她们下了迷药。
还好现在已经是白天了,不冷。
韩思同正思考着那三个女人下一步会怎么整他,房门突然打开。
一个女人走进来,随手关了门。
女人玉簪云髻,粉轻黛薄,貌正相端。
身材也算高适。
穿霞色丝质连衣长裙,趿着双木屐,看上去就三十出头的年纪。
说不上美,却颇具风韵。
“韩思同,为何不肯说出真实姓名呢?其实你的情况,我们已经基本了解。
之所以把你请到这里来,是因为你最近的所作所为。
而将你禁锢,是由于你的名气。
你恃武行奸,作践女人,我们必须让你这类渣男,受到应得的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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