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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类药物对姑娘作用不大,中途换药也是有可能的。”
林寒见听着有点不对劲:“你确实不知道我是为什么流血晕倒?”
按照沈弃天衣无缝的性子,不告诉项渔舟而完成整个局倒是有可能,问题是,项渔舟这里反应不及的破绽,已然很是明显。
两者互相矛盾,结论就自然而然地被推翻。
“……不知。”
项渔舟表情讪讪,十分惭愧,“枉我行医多年,阅遍医书,无一种可与姑娘的情况相对应。”
林寒见默了片刻,道:“先生既然不知道我是何病症,又是如何医治?”
项渔舟脸色更精彩了,交错着打击与愧疚,特别的无地自容:“并非是我医治好了姑娘,而是在试药的过程中,发现了一种对姑娘病情大有助益的药物。
不过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这也说不上是我医治了你。”
这件事可以称得上是项渔舟。
有生以来最丢脸的行医事件。
林寒见的眉心越蹙越深,不禁道:“此事并非是沈阁主对我下毒?”
“怎么可能!”
项渔舟脱口否认,态度莫名地十分坚决——就算阁主素来心思深沉,但当时他那份经由压制却忍不住表露出的担忧绝对不是在演戏。
项渔舟想象不到有人可以将那种情绪、在那种情况下表现的那么真实,亲历者必然不会怀疑沈弃的真心。
林寒见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忽然听到院外一声平地惊响,像是什么东西被强行炸开了。
项渔舟持着扇药炉的小风扇,侧身望过去,眼神茫然。
林寒见已经闪身到他身边来,抬手强硬地将人的肩膀按下来,低声道:“屋子外的结界破了。”
“??”
项渔舟才反应过来,看了看身边的林寒见,来不及深想,脱口而出,“陆公子这就打过来了?”
陆家和翙阁最近不对付,为了横亘其中的那件事,打起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尤其,沈弃和陆折予现在都在临城,左右都不是在自己的大本营,在外拼杀而非面对翙阁中枢的铜墙铁壁,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林寒见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应该不是陆折予。”
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作风。
可林寒见原本也以为他不会和翙阁硬刚,他做出超出她预料的事也不是一两件了。
林寒见娴熟地放了把小刀在项渔舟的怀里,起身跑开:“我出去看看。”
“您——”
项渔舟被这个简单的动作瞬间拉回了多年前的记忆。
那时候翙阁内还有动荡,姑娘跟在阁主身边,多少次如此当机立断,冲出去之前还会顺便给他这位医修送一把小刀,都是上上珍品,自带灵力加成。
项渔舟感动地摸了摸手中的小刀,抽出来一看:……姑娘离开阁主之后,用的物品质量确实不如以往了。
林寒见走出了院子就看到了十数米开外的交战现场,她院外还有三重结界,没有被波及。
她仔细辨认了一下,确定不是陆家的人,心底松了口气。
林寒见打算趁乱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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