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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二十号楼到了。
老爷子却没停,百是走到了二十号楼后面的十八号楼前。
老爷子停下脚步往上看,看了会儿,领着我往大敞着的楼道门里走。
一进去,耳边轰轰的风声立马就停了。
高层,电梯还没交付使用。
我和闫叔从楼道里往上爬,爬到第三层与第四层之间的缓阶上时,闫叔回过头郑重的对我道,“小苏,一会儿看到你同学,你马上带她走。
听到什么动静也不要回头,知道了吗?”
我心中一紧,有点莫名的发慌。
“听叔的话,下了楼,直接回车上,让小纪送你同学去医院。”
“闫叔,你呢……”
“我?”
闫叔继续往楼上走,“你别担心我,我心里有数……”
楼道门一推,四楼展现在眼前。
不用找,三扇门中有一扇是开着的。
没有楼道里冷,有些温度的走廊里,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肉香。
闫叔把羽绒服脱下来交给我,整理了下中山装后,把后背挺得笔直,向那扇大敞的门走了过去。
我提着心,抱紧羽绒服,小跑两步跟了上去。
一走近那扇门,一股热气迎面扑来。
那股肉香,更浓了。
没有敲门,我和闫叔直接走了进去。
毛坯房,啥也没有。
客厅没人,地中间摆着一只煤气罐。
煤气罐上面做着一锅沸腾着的水,肉香,就是从这里飘出来的。
我往左边的房间里扫了眼,一双腿正横在门口。
从鞋上来看,那个人应该是孙明亮。
我刚想往那边儿走,一个人从右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我连忙收回迈出去的脚,站在了闫叔的身边儿。
定眼一看那个走出来的人,心中作时警铃大作!
阵反豆技。
我操,这个人,就是他妈的在焚尸炉里烧上百八回,我也认得出!
他就是那个死变态龚叔!
龚叔呵呵一笑,看着闫叔道,“没想到老哥儿真的来了,真是让龚某心中敬佩。”
说罢,目光一斜,看向我,然后笑了,“这个小姑娘,咱们是不是旧相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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