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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娘:第103把交椅,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蠢腰粗脚,征方腊时被方腊手下杜威飞刀杀死)
孟州道,大树十字坡,正午时分。
孙二娘躺在阴凉处一张竹椅上闭目养神,手中的蒲扇掉在了地上。
桃红色小小肚兜裹着她高高的胸脯,下面穿了件水绿色及膝短裙,里面也不穿底裤,双腿大大叉开着。
树上那只蝉吱哩哇啦乱叫,叫的人心乱。
那裙子本来是能够盖住脚面的,孙二娘嫌走起路来碍事,又露不出红红鞋儿,便动手撕去了一大截,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一个伙计说:“还是长。”
结果被张青一脚踹了个趔趄。
张青带伙计们下河里洗澡去了。
大热天,客人是不会顶着日头赶路的。
店子白日里生意清淡,赚的是夜里的钱。
孙二娘被蝉扰得心烦,脑袋里乱糟糟一团,像鸡窝里的干草一般。
她伸舌尖舔了舔嘴唇,又把双手举在面前,端详起自己的手指来。
这双手摸枪弄棍,就是不会绣花描朵。
一想到花朵,不由得想起那个身上刺着花绣的胖大和尚来……
那和尚一脚踏入店子里,眼睛瞅着孙二娘,那眼神里透着一丝暴戾之气。
孙二娘心想:这是个不好相与的,且看他是不是外强中干的货色,老娘一试便知。
大和尚叫了两角酒一盘牛肉,背对了孙二娘坐下。
孙二娘想:这人托大,好一身黄牛肉送上门来。
孙二娘转身入内,取了一包药粉倾在酒里,看那和尚咕咚咕咚喝了,伸着碗还要。
伙计又打了酒与他。
孙二娘坐在一旁,等他药力发作,那和尚大口吃着牛肉,不见一丝反应。
孙二娘觉得奇怪,走到后面一张,发现拿错了药,给那和尚吃的是张青的性药。
孙二娘吐了一下舌头,笑嘻嘻拿了包蒙汗药兑在茶水里,走回大和尚身边,道:“师兄请用茶。”
那和尚眨巴了几下眼睛,晃了晃脑袋,抬眼瞅着孙二娘,挪动了一下屁股,两只手不知应该放在哪里,喉头“咕”
的咽了口口水,也不说话。
孙二娘给和尚一个飞眼儿,转身走开。
和尚用手拍了拍光头,自言自语了几句,端起茶水,一气儿喝了下去。
和尚被伙计抬到后面,剥脱了衣裳。
孙二娘提着和尚的铁禅杖跟到后面,一眼看到和尚那物儿,兀自托托地跳着,捣蒜锤子仿佛。
孙二娘支开了伙计,坐在那里看着和尚,端详着他的花绣。
张青走进来,看到赤条条一个和尚四仰八叉躺在那里,吓了他一跳。
张青道:“看这和尚不像歹人,莫不是三拳打死了镇关西的鲁提辖?先用解药灌醒了再做道理,免得误伤了一条好汉。”
孙二娘笑道:“我刚刚给他吃错了药啦,他一双贼眼只在我胸前荡来荡去,这色和尚,哼哼,真好笑!”
张青道:“你看他一身筋骨,腱子肉疙疙瘩瘩,醒着时候你我不一定是他对手。”
孙二娘给和尚灌了解药。
和尚醒转过来,见一男一女正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哪里去了。
张青把衣服与他穿了,那和尚跳起来,伸手去抓禅杖,张青道:“大师休忙动手,小人叫做菜园子张青,这个是我屋里的,叫做母夜叉孙二娘,敢问高姓大名?”
和尚道:“你这里原来是家黑店,看洒家砸了你的店子,一把火烧了,再杀了你几个黑心的男女!”
张青听他称自己为“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