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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不满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柯寻:顿觉有好几道视线四面八方地射过来,投放在他的下面。
虽然你成功地取悦了我,柯寻说,但能不能低调做人,现在是炫富的时候吗?
神他妈炫富,卫东把声音压到最低,指了指走在前面的牧怿然,不过啊,要是以大小分攻受的话,我觉得你输了,以后安静地做个唯美的0吧。
卧槽。
柯寻骂,你再敢看不该看的地方信不信我让你后半辈子天天活得满身大汉。
卧槽太恶毒了你,卫东也骂,别人都为兄弟两肋插刀,你他妈为搞基插兄弟两刀,人性呢!
怪不得古人说碧池无情、基佬无义,诚不欺我。
你们俩这是在逗贫吗?胖子袁源不可思议地看过来,我听秦医生说这画里每天至少会死一个人,难道只是吓唬我们的?怎么看你俩一点儿也不怕啊?
兄弟,你要是像我们一样经历过十几次生死,估计也就能和我们这状态差不多了,卫东苦笑,习惯了就麻木了,哭天抢地又没个用,不如看开点儿,宁可逗着死,也不哭着也不哭着死,这就叫风骨。
袁源闻言,不由得上下打量卫东。
卫东:都是男人,不要乱看。
袁源:怎么看也不觉得这位兄台像是有什么风骨的人。
卫东:行啊哥们儿,心挺大啊,要死了知道吗,留点口德修来世行吗。
正说着,远远的地方出现了一排房舍的房顶尖。
这片草地并不平坦,高低起伏,有丘有凹,众人走至高处,才看见了这排房舍的全貌,红砖墙,灰墙基,安着一排铁栅栏窗,足有十几层楼房的高度。
然而吸引眼珠的并不是这排看上去像监狱楼的房子,而是立在这排房子前面的一个巨大的身影。
几个画外来客的目光落向这道巨影,然后齐齐地僵住了脚步,人人一脸惊愕。
那道巨影,是一头牛。
确切地说,是一头只用两只后蹄站立着的,拟人态的牛。
它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背带裤,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大背心,手里呃,前蹄夹着一根粗长的木棍,另一只前蹄叉着腰,硕大的一对牛眼望向向着它走去的这些裸体男人,嘴里再一次吹响了哨子。
这这是卫东张口结舌地正要说话,却见那头巨牛从嘴里取出哨子,张口叫了一声:
哞哞哞哞
裸男们闻言连忙跑了起来,争先恐后地冲向了那排监狱般的房舍。
我有个荒诞的念头柯寻忽然说。
什么。
接他话的竟然是牧怿然。
柯寻明明记得自己是走在他身后十几步开外的地方,竟没注意他是怎么到了身边的。
直视前方不看他,柯寻一板一眼地答他:我怎么觉得,这头牛更像是人,而我们这些人,更像是牲畜呢?
牧怿然淡冷的声音响在耳边:你说得没有错,这个农场,我们人类,才是被放牧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