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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罢,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力道绵绵,这脸我舍不得,他也不气。
听完一句粗语又是一句粗语,先贤在上,我今晚定去诵几遍清心咒去一去满身的粗俗。
“转过身去,刚刚那样好好趴着。”
没有多余的动作,他直接挺身送进来,整根没入,小腹紧紧贴着我的臀。
抽送之间囊袋啪啪打在我臀肉上,我没想到会是这种滋味,大衍有一种刑罚叫做车裂,我感觉我也是被他从中间劈成了两半,疼得我无法忍耐,哭了出来。
“这不是你要的吗,乖乖,急色得很。”
他替我抹去泪水,俯身压下,胸膛贴着我的背脊,去揉弄那处小珠子。
“乖笙笙,多出点水就不疼了。”
一个一个吻落在我的肩头处。
想是水出得够多了,疼痛褪去。
我嘤咛着说:“我准你开始动了。”
最后一个吻落在我的颈侧:“遵命。”
我的防线被他一点点撞碎,撞得撑着的桌椅也站不住脚,几欲先逃。
胭麝布情牢,就地欢喜庙。
林致之不知道这才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他第一次操我的姿势。
赵叔走着才发觉跟在他身后的我早已停下,返了身喊着出神的我:“郡主快些进来,门口风雪大,莫伤了身子。”
我向来不爱记事,早先的事情只能想个大概模样出来,唯有跟林致之的桩桩件件,就像烙在了我脑海,哪怕不费心,浮现得也是一清二楚。
林致之啊,害人不浅呐,让着世间最没心肝都开始费了心思。
他说他休沐,休的什么沐,只怕是不在林府休,日日别家做自家,夜夜闺房做新房,鸳鸯被里翻红帐,抱得美娇娘。
有这付九思煽风点火,不怕林致之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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