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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政从来没有穿过白色的衣袍,也不会双眼温柔焦虑的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
他还有些不明所以的时候就听到一个人的冷哼,另一个人挤到了他眼前。
“宫案仇?”
没想到还会在遇到攻一,原幸年彻底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案仇面色冷傲,毫不客气的说道,“既然醒过来了就不要再靠着阿政,你不知道你这样会累坏他吗?”
原幸年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君政怀里,还没等他生出什么其他情绪就被宫案仇的话给惊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可他再看君政,对方似乎真的很累的样子,脸上现出了脆弱的神情。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君政,原幸年觉得自己脑子又糊成了一团酱油,怎么也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宫兄,可是你伤人在先,理应先道歉才是。”
另一个优雅温柔的声音适时插了进去,是华敛,原本的攻二。
奇怪了,他们不是去找还魂草了吗怎么都会在这里。
原幸年从君政怀里坐起来,才发现不是之前那个地方。
这里,分明是他们之前呆的客栈。
原幸年心情激荡,猛地想要站起来却是胸口一疼,他低下头看向被包扎的地方,又联想到华敛说的话,神情
猛地一变,看向了宫案仇手中的剑。
[秦光剑大概身长三尺三,剑宽半指,冷青的剑身上,清晰的刻画着金色的纹路,仔细看过去竟然是几条缠绕在一起的细龙。
漆黑的剑柄上,则是缠着寸余长的红绫。
]
那秦光剑似乎还滴着鲜血,一滴一滴的染红了原幸年的双眼。
这里……莫非是上一世他承受第二命的场景?可为何……他没有死?他不是被宫案仇给杀死的吗?
原幸年怔怔的盯着那剑,仿佛要将它看穿一样。
“啧,是他不识好歹。
我都说了,秦光一出必引鲜血,他还非要切磋。”
宫案仇语气冷淡,又是冷哼了一声。
华敛眉峰低下来,美人蹙眉却无人欣赏,他手中的折扇咻地收起来,一双美眸冷淡的看向了宫案仇。
宫案仇不惧,手中秦光隐隐作响,似是想要再偿人血,雀跃的很。
“好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君政开口,担忧的看向从一开始就痴傻了一般的原幸年,“小道友你身体可无大碍?”
原幸年只觉得一切都乱了套,头脑也是疼痛异常。
他恍惚听到了一个人声,那个声音冷酷而又无情,“去找宫案仇,夺回秦光剑。”
是谁。
上一世到底是谁让他这么做,为什么都想不起来,原幸年抱着脑袋,疼得他生生的逼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