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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枫拼命制止着张飞的动弹。
张飞大声吼道:“老娘偏要动,你杀了我啊!
来啊!女畜生,没人性的家伙。”
流枫几乎站不稳步子,身体内有一股强大的欲望在挤压着她。
“原来你怕痒。”
张飞很惊奇发现了流枫的弱点。
于是她拼命地触摸流枫的身体,从脖子,腋下到腰上。
流枫被突如其来的重重刺激所击败,她倒在地上,拼命地翻滚,拼命地抑制自己,但是都无济于事,泪水在她的脸上纵横,欲望与冲动泛滥着。
“妖女,你把她怎么了?”
林公子喊道,“你用的是什么妖法,她怎么会这样子。”
“我能把她怎么样?”
张飞反驳道:“她这个样子,我见多了,我家母猪发情时也是这样的。”
“你……”
林公子竟一时语塞,他此刻恨不得撕烂这口无遮拦的女子的嘴巴,“你给她下药了,快把解药交出来。”
“下药?”
张飞不屑一顾,蹲下身来,看着地上难以自制的流枫,用指甲掐住她的下巴说道:“我这里哪有什么药,我看是这荡妇自己吃了春药差不多。”
“你说什么?你在这里污人清白。”
林公子说道,准备往前去,却被王鹏的刀挡住。
而流枫用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一件件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无法控制自己。
“你给我住手,淫妇。”
张飞制止住流枫,“我张飞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像发情的母猪一样,当着别人的面做这幅丑态,这人呐,要是放纵起来,就跟畜生牲口没什么区别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这是自作自受。
为了个男人,你至于吗?”
这张飞夫人说话可是尖酸刻薄,用最下贱的语言作贱别人。
“你什么意思?”
林公子预感到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恐慌在他的心里翻腾着。
“我说在地上打滚的这个女人呐,兴许是一时兴起,自己吞食了春药,才会变成这副可笑的摸样。
我问你,她今天晚上是不是想着和你那个来着。
上半夜,我在屋外听到声音,我就纳闷谁会这么不要脸,做出偷看这种事情呢?原来是这个女人呐。
这是我见过最淫贱的女人了。”
流枫此刻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她的呼吸急促,欲望早已经把她最后一点理智给吞没,她的手在身上四处摩挲,衣服被自己一片片撕烂。
张飞一把抓住流枫的手臂,接着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厉声骂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你到底要不要脸。”
然而此时的流枫仍旧是一副无法自控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