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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有一块手表，而时间不对，那又有什么用呢？&rdo;

&ldo;一点用也没有，哈瑟维先生，我完全同意。

这样，通过一路上多次对时，你的手表时间是准确的。

&rdo;弗兰克尔淡然地说道，&ldo;那么，当你见到斯波蒂向斯班妮尔小姐索要东西时，你的手表是什么时间？&rdo;

马龙随即回答说：&ldo;12点差20分，一点不差。

&rdo;

&ldo;12点差20分，一点不差。

你肯定吗，哈瑟维先生？&rdo;

&ldo;我当然肯定。

我不是跟你说了一大堆了吗？12点差20分。

&rdo;

&ldo;就是说是差20分零点吗？&rdo;

&ldo;我是这么说的。

&rdo;

&ldo;是去年12月30日周三晚上，除夕的前一夜‐‐戈罗丽&iddot;圭尔德遇害的那个晚上吗？&rdo;

&ldo;是的，先生。

&rdo;

&ldo;在中央公园？&rdo;

&ldo;在中央公园。

&rdo;

弗兰克尔转过身来，朝被告席走去。

地区检察官脸上的表情似乎触动了他的同情心。

他朝检察官的方向惨然一笑，仿佛在说，对不起了，老家伙，但这是斗争，不是吗？但是他突然间又转过身来冲着马戈。

&ldo;哦，还有一件事。

斯班妮尔小姐‐‐就是坐在那里的年轻女士‐‐在斯波蒂讨要后是否给了他什么东西？&rdo;

&ldo;是的。

她一离开，我就从树丛后出来了，走到斯波蒂身边，他给我看她给的一个25美分的子儿，好像是件幸运事似的。

&rdo;马戈摇摇头说，&ldo;可怜的斯波蒂，只得了一个脏兮兮、微不足道的子儿，而我，一张50美元的票子在我的牛仔裤里。

我都不忍心给他看了。

&rdo;

&ldo;你是否碰巧注意到斯班妮尔小姐离开斯波蒂后，是朝哪个方向走的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