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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封闭了太久太久。
况且……你也不一定会再出去。”
这话我听着有点儿不舒服……“怎么说?”
“来到这里的人,很多都不再回去了。”
老头望着炉火发呆。
微微皱眉,我自然是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原因呢?”
“真实。”
老头自顾自的说着,停了一会儿又哈哈笑:“这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而且,这也是村子里的传说,并不见得是真的。
你既然问,我就跟你说说,族长带你去的地方。”
我没多问,点点头。
洗耳恭听。
心里只是有点觉得,作为父亲,称呼自己亲生儿子为族长,总归不舒服。
就像那天我爸如果叫我,树语者,还不如叫我混蛋龟儿子舒服。
满月酒。
很多地方都有这个风俗。
但在这个村子里,却有着别样的意义。
这个地方,不止一个村子。
我被少年带来的这个地方,相当于乡镇的办公驻地。
也就是少年出生的村子。
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哪里出了族长,哪里就是中心。
下面的村子有多少,我不知道,老头怕是也难以说清。
每个村子都有每个村子的禁忌。
说白了,这里就是一个村落的聚集地。
村落的建制大抵以家族为中心。
少有外人。
所以一个村子一个姓是惯例。
比如你嫁到或者入赘到某个村子,就要改姓。
这里的婚嫁,跟大部分娶妻不同。
各随己愿。
谁让入谁家,这个不讲究。
讲究的是出生的孩子归属。
这个是有说法的。
兽语者的出现几率,之前我有所耳闻。
大抵是以家族为中心,大概是隐性遗传为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