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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每天东升西落,在戏剧团混了几天,陈明珠感觉自己真的是在混日子。
因为没有人管,声乐组的李老师每日喝茶看报,无所事事,最多跟戏剧团里负责音乐的老师聊一聊戏曲音乐的特点、节奏之类的;还有市场部的老钟,经常跑出去,嘴上说做调研,然而每天不用打卡和汇报工作,谁也不知道他是真出去做调研了,还是跑去干别的了。
人在这种环境状态下,很容易就懈怠了、颓废了。
即使还会练功,心态上也完全不同。
陈明珠感觉大家都在一起摆烂,没有人觉得有任何问题。
但是只有刘玉芬,最令陈明珠佩服,她一直都是丝毫不被影响和打扰的那个,日复一日地练身段、唱腔,没有人纠正她,她就自己对着镜子练习。
这种状态,陈明珠自然而然想到了《士兵突击》里的草原五班,刘玉芬就是许三多。
陈明珠看到她坚持的模样,也想起了当初在七中上学时,苦苦练习、独自摸索舞蹈,一心想考歌舞团的自己。
不得不说,在歌舞团待久了,她也变了,虽然说仍然有每天坚持练功,但是劲头已经不复从前,那种要做成某件事情的信念,也打了折扣。
歌舞团里就这么些人,她自己就是跳得最好的那个,她自我产生的目标感,越来越弱,甚至大部分时候,是被人推着走的,即便有的东西自己想获取,比如拿下主演,比如创作好的舞蹈,这种不过是短期的小目标,是团里促使产生的。
但是能让她产生内驱力的人生大目标呢?
真的没有。
这种状态,使她每次完成了歌舞团布置的小目标,她整个人就会茫然一段时间。
因此她看不到前方的路。
摆烂到现在,她心中急切渴望能树立一个人生大目标!
……
有次跟刘玉芬聊天,问她:“玉芬姐,你天天坚持练习,有没有想过戏剧团解散了,关门了怎么办?”
她一脸无语地看着陈明珠:“解散关门了就在家里练习呗,这有啥不方便的。
现在收入是很少,但是偶尔还是会有活儿找上门,要是戏剧团解散了,我没准去街头卖唱挣点儿生活费,反正这两年也差不多等于街头卖唱了。”
“……”
“没办法,我只会干这个,别的没兴趣,干不了也不想干。”
一个叫林蓉的指导老师十分稳重,听闻之后笑了笑,说道:“也没街头卖艺这样惨,戏曲这东西都流传了上千年,戏剧团有可能经营不善倒闭了,但是戏曲不会消失,人们哪天吃饱喝足了,也许又会怀念起它,买票来看呢?”
陈明珠笑笑,在未来确实是这样,会唱戏的人又成了香饽饽,国家对文化艺术提供大力的扶持与保护。
林蓉又道:“不过话说回来,几十年前,京城天桥底下有多少唱曲儿的,哪天我们去街头卖艺,回归到群众中,也没什么丢人。”
刘玉芬哈哈直笑,“我还挺期待哪天跟林老师搭档,咱们也去那天桥底下唱曲儿。”
陈明珠想象了一下两位老师不在乎路人目光,往哪里一站,范儿一起,哪里就是舞台的气魄,有一种江湖卖艺人的畅快与逍遥,登时也直点头:“那好,我可以在你们表演完就跳支舞,你方唱罢我登场。”
有个武生走了过来,说道:“不是,小陈啊,你不是来这儿搞创作了么,赶紧看看能不能创作出什么两相结合的新花样来,要是大众反响好,咱们也能盘活了,合并之后,也不拖你们的后腿。”
陈明珠:“要创作,但也得先了解吧,现在是在了解阶段。”
他拿着一把朴刀杵在地上,摇头说:“我有些不明白,万一创作出来了,是打算马上就登台表演么?”
“是的,先在剧场演出中试试水,要是能行,合并分组时会往这方面进行考量倾向。”
他这才点了点头:“听起来有点道理搞经营我们也不懂,我只会耍耍刀,嚎两嗓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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