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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ldo;你不能这样想，玛丽娜。

&rdo;他将话筒从一侧移到另一侧，喝了一大口饮料。

她很可能一生中都背负着这份负罪感。

这不对，也不公平。

对于长大了的双胞胎姐妹来说，替换角色实在太愚蠢了。

&ldo;他是怎么拍到她的照片的？&rdo;她问。

他没有把照片拿出来给她看，但他跟她说起过这些照片：&ldo;他在诊所的实验室和一间检查室之间的墙上钻了一个小孔，他就是从这个小孔里偷拍的。

那儿的员工感到丢尽了脸。

&rdo;

&ldo;他们的确该感到丢脸。

&rdo;

&ldo;是的。

&rdo;

有一列货运列车从他们中间通过那么长的工夫，他们谁也没说话。

他轻声地清了清嗓子：&ldo;我想在我结案之前你想知道的就这些。

&rdo;他说。

&ldo;这好像不……&rdo;

被害人的家属总是不愿结案的。

即使是像这样一目了然的案子，他们也不愿接受心爱的人只是因为凶手想让他死就这样死了的事实，只是因为别人的嫉妒、贪婪抑或是古怪的念头。

凶手无视人命，他并不责怪家属。

不过，他不想听到她像别人一样没完没了地追问。

他累极了，而且手头还有三桩案子没处理。

可他喜欢玛丽娜&iddot;劳埃德，也尊敬她。

她很有胆量，而他很欣赏她的这种勇气和决心。

所以他鼓励她把想说的话说出来：&ldo;好像不什么？&rdo;

&ldo;一个性格内向的人好像不会做出这么无法无天的事，戴尔&iddot;戈登没有这么大的勇气、胆量，请允许我这么说。

他过去的所作所为有迹象表明他潜在的暴力倾向吗？&rdo;

&ldo;没有，但我们追查过他和一个电视布道者通的电话。

&rdo;

&ldo;是哪一个？&rdo;

&ldo;加百列教主。

&rdo;

&ldo;就是棕色头发，露出牙齿的那个？&rdo;

&ldo;是的。

戈登很崇拜他，或者说是他的追随者。

加百列教主的总部在新墨西哥州，被称为圣殿。

戈登往那儿打过不少电话，但上个月尤其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