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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我参与了论坛的闭幕式,并且熬夜把金玛丽也做成标本,次日清早带上了飞机。
裴雁来对此没有任何评价,但他心情不坏,这就是很好的意思。
回到岗位第一周,我连续出几天外勤,打车成本高,地铁效率低,连轴转下来,我坚定了贷款买车的决心。
我给裴雁来选我看中的几款车型时,他在书房工作,一把把我脑袋按开,让我开他的车。
我不乐意。
房子住他的,车还开他的,我又不是裴老板养的小白脸。
“这辆白的不错。”
我坐在他办公桌一边的地毯上念叨。
他敲着键盘,分出目光扫过一眼:“还可以。”
算是对我审美的肯定。
因为没了房租的压力,也不用下班后打车尾随裴雁来,车的首付九月份就攒了下来。
周末提的车。
我开着新车,心情很好。
和裴雁来路过当初见到Mary的酒吧,隔壁早点铺这个时间已经关门了。
我放缓车速,和他坦白:“那天我也在,跟着你过来的。”
但这消息似乎并不新鲜,裴雁来闭着眼睛,“嗯。”
“我还喝醉了。”
“嗯。”
“偶遇了一个男大学生。”
后视镜里,裴雁来睁开眼。
我无知无觉地把车窗合上,继续道:“那晚他帮我付了酒钱。
如果再遇到,我想这次我会认真帮他完成社会调研。”
裴雁来撑着头把车窗合上,意味不明地笑笑,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
停车场里,裴雁来早些日子就把BMW处理掉,空下个车位给我。
或许是惦记买车的事太久,我这晚简直像嗑了药,洗完澡就蹿进书房和他苟且。
办公桌下面有个空腔,刚好够蹲一个成年人。
裴雁来按住我,手背青筋都性感,我的指腹沿着摩挲,这似乎很刺激他,他心情不太好,柔软的办公椅不堪重负发出求救的声响。
我们在密闭的空间中胡作非为,直到桌上的手机疯狂震起来。
是我的铃声。
“谁的电话。”
我干咳几声,喘息着问。
裴雁来垂眼一扫,就又压着我的嘴唇:“不用管,继续。”
我变了。
事实证明,树越长越歪,人越长越坏不是空穴来风。
我曾经因为对着裴雁来的衣物发晴而感到无比羞耻,现在却在电话催命的同时为非作歹,甚至隐隐还觉得刺激。
可来电的人格外固执,一通不接,很快就来了第二通。
要么是事出紧急,要么就是打电话的人是个二百五。
我深知在裴雁来眼皮子底下拿手机就是找死,于是只能越发谄媚。
我清晰地感知到他呼吸开始变沉,但不幸的是,这点小伎俩很快就被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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