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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
同理延生下来,这船要跑的快,却是离不开轮机部门的带领的。
轮机部门的复活也的确为亲王号注入了强大的活力。
嗯!
至少,那位难缠的舵机大爷在肖白浪大管轮的伺候下总算没有继续高位截瘫下去。
当然偶尔的血栓还是必须滴。
老年人嘛!
要理解,要关爱。
但即便如此,却也足够让可怜的航海部门摆脱靠计算四个螺旋桨的转速差来调节方向的痛苦了。
因此,他们对肖白浪大管轮真真是感恩戴德,至于之前某大管轮对本部门的人身攻击啥的也就如同浮云一般了。
虽然舰长大人对肖大管轮拽上天的态度颇有微词,但也不好说啥,谁叫整个船上就这位能伺候好舵机大爷呢!
本着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态度,舰长大人大度的选择宽容,并将挂着名声不干事的文宗轮机长给调出轮机舱以取代将整个雷达部门折腾得民怨沸腾的独孤雯女王陛下,成为雷达部门的新任首席长官。
而肖白浪大管轮,嗯!
现在应该叫轮机长了,终于如愿以偿的坐上了轮机部门的一把手——无论是名义上还是实质上的一把手。
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升官了的肖轮机长自然不能忘记手下的兄弟们,于是轮机部门的同僚们均调升一级,整个部门士气一下就冲到了A,连带着亲王号的动力输出也似乎比以往要强劲了几分。
终于,在轮机部门的悉心调理之下,亲王号以34节的航速狂飙2日后赶到了新加坡外海。
十九世纪末期的新加坡远没有后世繁华。
当然,这是比较委婉的说法。
事实上,除去英国人兴建的那些具有欧洲特色的石质建筑外,丫连21世纪的中国沿海渔村都不如。
等到亲王号播放着雄壮的《dengelndlied》杀入港口时才发觉自己找错目标了。
“妈的,轰击这玩意简直就是浪费炮弹。”
朴芬青大副端着望远镜骂骂咧咧道,透过望远镜他看到远处的英国人显然被这艘庞大的战舰给吓坏了,不过当他们看见桅杆上的圣乔治旗后立马由惊恐转变为惊喜,不少人还挥舞着手中的帽子,热情的向他们打着招呼。
马前卒舰长等其他领导对此也很无奈,眼前的景象着实颠覆了他们的认识。
号称四小龙的新加坡原来也就这德行。
而更让他们的郁闷的是他们没看见远东舰队的那几艘余孽。
事实上,由于亲王号跑的太快,当他们赶到新加坡时,此刻的远东舰队还在海上一边舔伤口,一边慢悠悠的往母港腾挪呢!
看着眼前空荡而破落的港口,很显然他们先前计划的那番剿灭远东舰队余孽,顺道大抢补给,大抢娘们的方针破产了。
“他额娘的,总不能这么回去吧!”
南山贼副舰长心有不甘的恶狠狠道。
自古以来还没听说过贼跑空路的,自诩道上人的副舰长大人显然不愿意坏了道上的规矩。
至于眼前这苍蝇虽然小是小点,但他还是有信心敲点油水出来的。
“嗯!
那你就看着办吧!
能敲一点是一点,咱家是不做指望了。
大不了之后再去孟买走一趟。
阿三哥那里应该能有不少好东西吧!”
望着眼前宛如破落户的新加坡,马前卒舰长彻底失去了洗劫的兴趣,干脆将指挥权下放给身旁那位从小立志做山贼的副舰长大人,转身回舰长室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