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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少女根本不在家中!
快走!
我想的是一个光彩夺目的编织物变成了一个陈旧而灰暗的陷阱,房子空了,死了。
刚想到此,我半开的门外便传来洛丽塔温和甜美的笑声,“别告诉母亲,我把你的蒸肉都吃了。”
当我飞跑出屋;她已经无影无踪。
洛丽塔,你在哪儿?只有我的女主人为我精心做的、准备端给我的早餐盘在无力地对我送来秋波。
劳拉,洛丽塔!
星期二。
云雾又一次妨碍了在那个难以涉足的湖上举行的野餐。
这是“命运”
的安排吗?昨天我对镜试穿了一件新泳装。
星期三。
午后,黑兹太太(穿一双普通鞋,裁缝做的裙子)说她要开车进城,为朋友的朋友买份礼品,并问我是否也愿一同前往,因为相信我对毛织品质地和香水鉴赏力那么高。
“挑你最喜欢的诱惑物,”
她低声道。
亨伯特,这个搞过香水买卖的人,还能怎么样?她已把我逼置前门廊和小车之间的拐角里。
当我费力地蜷起高大身躯爬进去,仍在绝望地设计逃跑方法),她催道:“快。”
于是启动了引擎,对着前边一辆转来倒去的大卡车文雅地骂了几句,那车上载的是给残废的老奥泊西特的一架新牌子轮椅,就在这时,从客厅窗口传来我的洛丽塔尖利的叫声:“你!
你们到哪儿去?我也去!
等等!”
别理她,“黑兹太太叫道(按动了马达);我公正的司机啊呀一声;洛已经在拽我这边的车门。”
这简真让人不能容忍,“黑兹太太说;但洛已经挤了进来,欢乐地抖着。”
挪挪你的屁股,“洛说。”
洛!
“黑兹大叫(斜眼瞅我,希望我能给她点儿颜色)。”
当心,“小汽车向前驶出去,她猛地向后一撞,我也向后一撞(不是第一次)。”
这让人不能容忍,“黑兹说着粗暴地挂上第二档。”
小孩子怎么这么没教养。
又这么拧。
她知道她这会儿不受欢迎,她需要去洗澡。
我的膝盖紧顶着那孩子的蓝色仔裤。
她赤着脚;脚指甲上还留着桃红色蔻丹,大脚指上还有一小块胶布;上帝,那时为了亲吻,我还有什么不能奉献的呢?那就是一双骨胳精美、脚指细长、猿猴摸样的脚呵!
突然间她的手滑进我的手心,我们的女监护没有看见,一路上,我紧握住她小巧炽烈的手掌摩挲着,直到商店。
司机马林式的鼻翼闪着光,已经放射出或已经烧尽了它们的每分油脂,她则一直忧雅地进行着关于地方交通情况的独白,我只能从侧面看她一颦一笑,眨眨睫毛,在心里祈祷我们永远不到要达那家商店,但我们还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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