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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旎本想等他退烧就离开,可不知怎么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她半夜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被他搂着腰躺在床上了。
他还睡着,胸膛规律地轻轻起伏,姜旎抬手试了试他的体温,还是有点烫。
她小心翼翼地在他怀里挪动,想下床喝点水滋润一下干涸的喉咙。
但付翊已经被她的小动作闹得皱起了眉头,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身前趴着,嘴里还低声说着“别动”
,然后又恹恹地阖上了眼。
姜旎乖乖在他怀里趴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被口渴打败,继续执行逃跑计划。
她在他身上胡乱蹭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斜着把头移动到了他腰的位置,眼看就要从侧边一路滑到床下,却被付翊捏住了脆弱的后颈。
她刚才的拱火行为已经让付翊彻底清醒,随之醒过来的还有他裤子里翘起的性器。
郁期和低烧的双重影响下,他的自制力轻而易举地消失了。
姜旎现在整个人只有脑袋在他腰腹处,对他的变化毫无察觉,被抓住后还可怜巴巴地求着:“付翊,我要喝水,你快放开我呀。”
他暂时没有理会她的要求,支起身倚靠在床头,又把她拉到了身前。
这时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侧身从床头柜上拿过瓶装水,拧开盖子给她递了过去。
姜旎双膝跪坐在床上,虔诚地探着身子接过水,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付翊就这么看着她,等她喝完把水递还给自己,才悠悠开口:“喝完了吗?”
姜旎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还心满意足地“嗯”
了一声。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他径直拉过她的右手触碰自己腰腹之下撑起的布料。
“好难受,姐姐帮帮我。”
,他带有压迫感地俯身靠近她,不容抗拒般吻了吻她的耳垂。
姜旎的第一反应就是逃离,但付翊已经单手环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他带着她的手将阴茎从睡裤里释放出来,从侧边轻轻抚摸起了茎身。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也要烧起来了,房间里幽暗的环境、腰侧不断游走的手、耳边落下的细密的吻,她的理智已经被付翊蛊惑了。
不听话的小孩喜欢在夜里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