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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怎么可能？”

许落对于这些被称为通灵者的传说是从来不相信的，但子琦的坚决却让他的话顿时软下三分。

三个人到了子琦家，由她妈妈带队，四个人赶到车站去坐车。

差不多一个小时多了，四人换了两次车，然后再坐三轮车到了一个看上去比较荒凉的山村。

许落暗暗地有点叫苦，自己怎么跟着他们来做这些事情？要是说出去，大学生的脸面何在啊？

也许是亲戚关系，效率特别高，一点冗余繁杂的程序都没有，他们几个人直接进入了子琦妈妈姑婆的房间。

这是一位看上去非常平凡的妇女，年龄约莫60左右，岁月在她脸上已经刻下了不少的风霜标记。

子琦刚打算开口讲一下事情的原委，她便站起了身看了看子琦，子琦便将刚到口的话给咽下，因为妈妈在边上扯了扯她的衣角。

姑婆盘腿坐下，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房间里的几个人都沉默着，安静的样子彷佛夕阳将光线漏进窗口都能听见。

突然，她眼睛泛白，许落看她的样子简直令人毛骨悚然，他紧紧地抓住了子琦的手，同样是冷冷的。

她开始念念有词，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像在用方言念词，又像是在唱歌，大致听明白了几个词：好痛啊，车子撞来了，有人害我……

妈妈赶紧对子琦使了一个眼色，子琦明白，灵姑大概现在已经“鬼上身”

了，她赶紧问：“你叫什么名字？认识我吗？”

灵姑眼睛一翻：“我是陈战啊！”

几个人浑身一凛，子琦接着问：“那是你怎么死的？”

“那天我刚吃过中饭，路过连长的办公室，我看见连长的朋友林单士跟连长在窃窃私语，好像在说什么秘密的事情，突然我被连长看到，他的脸色很难看，就叫我到隔壁的房间帮他抄一篇报告，那报告很长，我抄了一个半小时才抄好。

后来连长拿出一个信封叫我把报告给寄出去，中午1点多很热，我就冒着大太阳出去了，路上都没几个人，一辆车撞了过来。”

灵姑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在许落看来，这表情非常狰狞。

子琦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她有点激动了：“那你知道谁撞的你？”

“没看到，背后撞过来的。”

“那你怀疑是连长他们？”

“不知道。”

连回答的语调都跟陈战异常相似。

“那你为什么在我给你的信上写上林单士三个字？”

子琦连续追问。

灵姑垂下头，轻声地说：“他们在一起的样子很怪异，我本打算在信上写一下这事情，但当我写下林单士三个字的时候，连长就过来了，还问我这信是哪里来的，我说是女朋友给我的。

后来连长叫我去寄信的时候，我赶紧跑到宿舍里把信放到一起，跟以前的信一起。”

灵姑好像用尽了全身的气力，瘫软在床边。

许落惊愕地看着房间里的人，眼前的这一切，彷佛是一个奇异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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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上海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