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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相接,美妙的终极。
广阔的世界,孑然一身,多么奇妙的组合。
姜翘把卫衣帽兜往下一罩,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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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点,万物未醒。
迟南夏很享受这份静谧,能听到地球呼吸的声音。
从金家别墅群到江滩,这趟路他跑了快七年。
他熟悉路途的花花草草,了解太阳何时会升起,知道哪个路段人最少。
地球和他在一起脉动。
他穿了件黑色短袖,胳膊上搭了件灰色的运动外套,眉眼深而亮,右手腕上天蓝色的护腕,左手腕挂着一顶白色的鸭舌帽。
他的身姿轻盈而矫捷,江风把黑色短袖吹得贴近胸口。
他跑着,小腿的肌肉线条被拉扯得很好看。
他以为这又是一次和自然静默的交流,没想到在灌木深处发现了——
睡得香甜的女生。
姜翘穿着最简单的白色卫衣和牛仔裤,卫衣帽子很松地搭在颈脖上,头上松松挽着丸子头,皮肤白得近乎反光,手腕搭在石桌上,带着一个小红绳,手指指节小小的,指盖最下端还有可爱的粉粉的月牙儿。
迟南夏知道握住是什么样的感受,因为她主动把手攥进他的手里过。
他的手很大,有打篮球磨出来的老茧,因此当软布丁似的手握住他的手,他放轻了呼吸,生怕捏碎。
视线放在探出来的手好几秒,才慢慢收回。
江风吹起,水草俯身,水鸟浅鸣,姜翘嘟嚷几句,声音极低。
迟南夏俯下身子听。
女孩儿嘟着嘴,声音带着睡意,是给家人撒娇时的状态,小声嘀咕:“妈——被子,要被子,冷冷……”
迟南夏简直能想象那个场景,高兰听见她的嘀咕,悄悄打开房门,用满心的柔软给睡得正熟的姜翘俯身盖被子。
顿了几秒,直起身。
许是被传染了满腔的软以及下意识的轻,他生平第一次脱衣服脱出了慢动作。
轻轻盖在女生身上。
等了几秒。
待姜翘感受到了身上的温度,紧紧攥住外套,他才缓着脚步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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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翘是被姜海的电话打醒的。
姜海以为她已经到家了,于是毫不犹豫地开门进家,高兰闻声出来,一看只有他一个人,脸色刷地一下变了:“小翘呢?”
姜海这才发现,他闺女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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