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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了。”
深吸口气,谌之双藏了心思,扣着她的下巴给她擦脸。
“以后不要再去打工了,也别叫成景同来保护我,既然要追我你自己来,别人的情我不领。
酒吧还缺服务生,你要实在想历练,来我这儿,我给你开工资。”
“还有,尽早来外语系报道,你拖了太长时间了。”
鞠景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一股不容置噱的味道。
她什么时候这么强势过?没等鞠景思考完,谌之双压着她的下巴凑近,稍微踮了踮脚尖。
“不是想让我管你吗?不可以吗?”
再抑制不住唇角的弧度,鞠景点头如捣蒜。
“可以。”
神情柔和了些,谌之双松了手。
“工作时间是晚上九点到十二点,底薪一小时五十,卖酒有提成,但你不许陪酒,也不许陪聊……不许陪笑。”
大学城的酒吧来的基本是学生,风气不至于需要服务生三陪,但偶尔也会有居心不良的,安全不能保证。
况且是鞠景这样的性子,和谁都聊的来,谁知道会不会闹的比居心不良的还欢。
鞠景听着狐疑,“陪笑都不行,那酒还卖的出去吗?”
她没在酒吧干过活,纯发自内心的询问。
谌之双眼神微变,眉心紧缩。
一字一句的问:“你想给谁陪笑?”
后脊一阵发凉,鞠景打了个哆嗦,唇角是上扬的。
“没……你吃醋了?”
可不是吃醋的反应吗?“咳。”
谌之双收回视线,不正面回答,“困了,早点休息吧,晚上睡我房间。”
她怕鞠景又一早跑去海鲜市场。
这人性子倔,认定了就偏要去做,管不住,叛逆的很。
可手伤不能拖,天亮了非得去医院不可。
知道自己被看透,鞠景没得选,乖乖和她进房间。
“学姐,我没换睡衣。”
她这缠了纱布的手换衣服实在是不方便。
谌之双早有准备,扔了套睡裙给她。
“干净的。”
宽松的白色素裙,容易换,比睡裤强点。
可鞠景搭的衬衫和牛仔裤,羽绒服是一甩就扔地上了,衬衫的扣子和牛仔裤的腰带,都得花上一番功夫。
她无辜的朝向谌之双,可怜兮兮的。
目光飘了飘,谌之双僵硬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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