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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很傻了,总觉得死去的人更好爱。
---那天晚上我又试着穿了一次那件裙子。
我没有穿外套,让人看着就觉得冷,但我感受不到。
我在阿言怀里。
我在爱我的人的怀里。
不再只是我爱的人了。
我突然在那一瞬间觉得,拥抱好像不是那么令人生厌的事了。
我还是挣来了怀抱,捧着乐梓言的脸说我不冷,不要抱我。
我将脑后的皮筋取了下来,随手放在一边,又靠近了一些乐梓言,抬头看着她。
她的眼睛是浅粉色混着一点紫的,很漂亮,很亮,很好看。
夜风吹了起来,她刚将头发吹干,没有扎,银白的发丝随风微微飘动。
好像我曾在动画中看过的神明。
我微微垫了一点脚,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真的很想亲吻她。
虔诚的,不含任何情欲的。
我好爱她。
她愣了一下,但是还是笑了。
她的手拉着我的手腕,手指抹挲着我的手腕,划过起伏的皮肤。
新的旧的伤口交错在我的手腕上,不是很疼,也并不会让我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是在阿言眼里对她来说好像很疼。
深褐色和鲜红的结痂交替,在我手臂上织出了花纹。
我很疼,我没有一刻是不疼的。
我在上床前拒绝了阿言脱掉这件衣服的要求。
阿言任着我,但她还是想抱住我度过夜晚,我拒绝了。
阿言轻声说着:“明天周六,我带你出去走走好吗?”
“好。”
我的声音很轻,我不确定它是不是已经飘散在空中。
刚躺在床上时我脑袋一热,突然问了一句话。
“乐梓言,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的声音是偏低的,平时喜欢说本地的方言,但是此时的我却将声音经量放得温柔,也用上了官话。
“会。”
乐梓言没有丝毫犹豫“我会永远爱你。”
我躺在床的边沿,头朝外侧躺着。
阿言安静的躺在我身后,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在睡觉前和我说话。
其实我觉得说话好累的。
可是阿言,我的心好疼。
我爱她,所以我选择去死,解除她的劫难。
我爱他们吗?我不确定了,我好像不爱了吧。
我在床上睁着眼睛躺了许久,时间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躺到我身下的肩膀都发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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