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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来是来过,但那个时候我还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啊。
总体来说,这个地方还不算是太偏僻,因为毕竟是老城区,还是能够看到街对面的路灯和那些平房底下开的小发廊。
但是,在那个养老院的胡同却是一点灯光都没有。
胡同两边是那种红砖瓦房,墙根底下长了一些枯草,更意外的是这里还是一个死胡同。
我很奇怪这一点。
这条胡同很深,差不多有yi千多米的路程,尽头就是今夜我们要去的地方。
那个已经荒废了十多年的养老院。
耿岩的车早就停在了两条街开外的地方,我俩这一路都已经走了差不多有四五里地了。
此时看到这令人头皮发瘆的入口处难免让我稍微住了下脚。
回过头看看耿岩瘦小的身体,一挺身就向着里面走去。
我和耿岩一人拿着一个手电筒,慢慢的向着那胡同的深处走去。
我俩的举动,活像是恐怖电影里的男女主角,还是那种自己往那鬼屋里撞的傻逼主角。
四周很静,但又不是那种死一般的静。
我能听到自己和耿岩的脚步声和微风拂过旁边荒院子里的树枝声。
那声音很小,而我俩又都是穿的运动鞋,两种声音叠加在一起钻进耳膜中,所以听得有些奇怪。
那种声音模模糊糊的很暧昧很黏糊,但是在这月光也照不进来的胡同里显得格外的诡异恐怖。
我走的很小心,身后的耿岩走的更小心。
两个手电的光柱直直的照着前面,我俩现在走的还不到一半的路程。
我对耿岩说,你当时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吗?
耿岩说,那倒不是,还有两个她的朋友,但是当天夜里在那养老公寓里过夜的就是她自己。
我哦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十几分钟后,我终于看到了养老公寓的真实面目。
这是一栋建在胡同尽头的建筑,整栋面积很大。
但是只有三层楼高。
这养老院直接横在了这条胡同前面,如果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这个建筑是从天而降的一般的错觉。
养老院的大门是暗红色的,那种红色的门大刺刺的座落在胡同尽头,在这黑夜里看去就像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
这门是木制,上面并没有上锁,我想应该是被耿岩上一次打开的吧。
我过去推了一下,很沉,给人厚重的感觉 。
耿岩现在却抓住我的胳膊,像是害怕的到了极点。
我看看她,不禁的攥紧了自己的左手,拇指上的疼痛立即传来。
紧接着我手上一用力。
“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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