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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遇到了什么不测,不然绝没有理由到现在不出现。
我拿出腰上的警棍就慢慢的摸了过去。
我并非直线行走,而是在旁边的地方迂回到那巨坟的侧面,想要一探究竟。
我俩本来离得就不算远,一分钟不到,我就绕到了那墓碑的侧面。
我没敢开手电,借着月光看去。
发现陆涛竟然就那么直直的躺在了坟上,一动不动。
这家伙在干什么?难道是在那里睡觉?很显然,这绝对不可能。
这种情况下当然不可能一走了之。
我盯着他就走过去,慢慢的,脚下向着那里移动。
你娘。
我暗骂一声。
那里的人根本就不是陆涛,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虽然看不清容貌,但是我断定陆涛绝对没有那样的一头长发。
一开始我就先入为主,看到那躺着个人就以为是陆涛这家伙。
我现在离着那里只有十步的距离,很尴尬。
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报案人说的死者。
此时我的心里要说不害怕那绝对是骗人的。
但是真正另我几乎晕过去的事情发生了。
我只有不断地,全力的,攥紧左手,攥紧,松开,攥紧,松开...。
不断地重复着,小拇指针扎一般的反复疼痛让我在极度的恐惧中可以一直保持清醒。
那一面一人高的墓碑的背面,此时正有一个人躲到那里,确切的说是蹲在那里。
那个人是陆涛。
此时他正呈现一种很奇怪的方式在那面石碑的背面。
他赤手空拳的蜷在那,双腿半蹲,腰部压的很低,就像是一只蓄满了势的豹子。
我操,这是什么姿势?难道他是在和什么野兽对持着?
我身手也算不赖,知道这种姿势只有对持比自己低矮的危险才会用。
我就用过,比如说是一条恶犬,或者是一个卧在地上的搏斗高手。
都能用到这样的姿势。
难道是,那里有我看不到的东西威胁着他?
我心中想着,就喊了一声“陆哥,怎么了?”
。
他一摆手,示意我禁声。
我见如此只能慢慢的朝着那里走过去。
走到一半,就发现他已经慢慢的放松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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