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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打叉。

“那你想吃什么？”

叶澜将医院带回来的东西收拾好，坐到他旁边。

言言眨巴眨巴眼，“番茄火锅怎么样？”

叶澜看着他，不说话。

“么啊”

言言双手捧住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好不好嘛？”

叶澜：“……想都别想。”

“啊？啊~~哥哥~”

言言拉长音调，跟唱戏似的。

叶澜拍了下他的屁股，“番茄牛腩！

也是番茄味的，就吃这个了。”

“哼！

哼！”

叶澜被他逗笑，“这两天乖一点……”

蹭一下课“滚，滚开！”

“哥哥~”

漆黑的夜里，季之言额头沁满冷汗，他眼睛紧闭，浑身不停地颤抖。

“不要！”

他猛地坐起身，猫儿般的眼睛里充满惊慌失措。

叶澜倏地醒来，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宝宝，不怕不怕，我在”

他轻轻抚着他的背，打开小夜灯，安抚着他气息一点点平稳下来。

抱了十多分钟，叶澜将他汗湿的衣服换掉，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是不是做噩梦了？”

季之言没有说话，他低着头，紧紧攥着他的衣袖，眼睛红的吓人。

……重新入睡，季之言昏昏沉沉，一个接一个的梦搅得人不安稳，直到天蒙蒙亮，才终于睡过去。

早上醒来，言言拍拍头疼的脑袋，外面已经大亮，他光着脚晕乎乎地走出去，“哥哥？”

叶澜听到声音，从书房出来，将他像小考拉一样，托着屁股抱到沙发上，“怎么又不穿鞋？”

“忘了~”

言言眯了眯眼睛，挂在他身上，“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