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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当空,映射出一片银波起伏的江面,江风徐来,一丝凉意侵体,芸娘裹了裹脏兮兮的衣服,将王婶搂在怀里,她望着周身黑凄凄的一幕,动也不敢动,那大江就像一个无边的巨大黑色巨兽,正张大着嘴,像是随时都能吞下这小小的一片木筏。
新造成的木筏顺顺当当地驶向江南岸,李定国用十分生涩的摇橹方式勉强还能让木筏不乱了方向,累得满头是汗,比昨天晚上扛一晚上木材还累,看来这想在长江上讨口饭吃,光有力气没手艺也是不够的。
一回生再次熟,一个时辰过去了,虽然木筏才驶出北岸不过半里地,但李定国已渐渐摸到了些窍门,至少是不再原地打转了。
月亮越升越高,估摸着现在已是子夜,对面的火光也渐渐稀少,三人已接近江心,在这样的大江上摸黑前行,方向感几乎没有,好在有对面的火光在做着指引,大方向是不会错的,李定国两天粒米未下肚,只是在北岸的草丛中国嚼了几口新鲜的嫩草,此时已时精疲力竭,但他还在咬牙拼命的摇着,尽量让木筏朝火光少一些的地方走。
对岸越来越近,似乎能听到有人声正顺着江风飘来,李定国加紧着动作,转头看了看坐在筏中的两个女人,她们全身的衣服都被溅起的江水给打湿了,江风吹过,两人瑟瑟发抖。
李定国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动静,摇一下桨橹马上又停下观察,他是营兵出身,对明军江岸防线的兵力那是有些了解,别说给火炮击中,就是火泡溅起的浪潮都能轻易将这小筏子给掀翻,孤零零的飘荡在这江面上,那完全就是死靶子,如果被当成趁夜过江的细作,那生还的可能几乎没有。
李定国借着朦胧地月光,依稀能看到对岸的环境,好像有几条大船停在那里,岸上的火堆前立着一排排木栅栏,他心里一紧,怎么偏偏划到明军水寨营来了,这下坏了,他忙用力的向后划,谁知桨叶在这时候不知道碰到了水底的什么硬东西,桨一滑,李定国身体一个踉跄,马上明白过来,暗叫不好,碰到水底的破船钉了。
一般在水寨外的水面底下都会事先埋下尖锐的木头或是长长的铁签,目的就是在敌船来袭时刺穿对方的船底,没想到李定国这一桨下去碰到了这东西。
木筏随着李定国的突然一脚踏向另一边,猛然一个倾斜,原本就紧张兮兮的芸娘吓得脸色煞白,本能地喊叫了一声。
“江面有人,江面有人!”
水寨里的岗哨也是耳尖,离着十来丈远也能听得这般清楚。
随着岗哨这一喊,岸上水寨立刻沸腾起来,那岸边的几条大船上也是火把四起,还有人朝着声音来源处扔了几支火把。
“弓箭手,弓箭手”
明军的船上响起一阵阵嘈杂的脚步声,这反应也够快的,前后不过一瞬间。
李定国这时候想划筏子离开已经不可能了,他把桨一扔,将芸娘和王氏挡在身后,跪倒在木筏上,大喊着,“明军兄弟,别放箭,别放箭,自己人,我们不是奸细”
船上的人哪听他分说,夜色中,一排响箭破空而下,嗖嗖嗖的钻入水里或钉在木筏上,李定国暗骂一声,格老子的,刚说完,一支利箭噗的地一声钻进了他的胳膊,鲜血溅了芸娘一脸,芸娘吓得大叫不止,她仿佛又一次看到在怀宁城外从她娘的胸口喷洒出来的血注,她失控的在自己脸上不停地擦拭着,尖叫着。
这时,明军船上传来一个声音,“别放箭了,我他、妈好像听到有女人的声音,来人,过去看看”
李定国咬着牙,拉住芸娘的胳膊晃道,“芸娘小姐,别怕,别怕,咱们就能见到王将军了”
王老太太也挣扎着从木筏上爬了起来,拉住芸娘的手,哭着道,“丫头,没事了,没事了,来,到婶这来”
几条小船快速朝李定国他们划来,李定国看到熟悉的军服,心中又怕又喜,他忍着痛站了起来,右手放到了背后,那柄短剑随手可即,这年头,兵与匪无异。
明军的小船迅速将李定国他们给围在了中间,一支支火铳正对着他们,几艘小船又向四周查看了一番,确信这只是虚惊一场后,这才将李定国三人带到了大船上。
李定国被两名兵士架着拖上了大船的甲板,重重地摔在甲板上,等他抬头的时候,周围已是火把林立,十几个兵丁正低着头看着他。
李定国吃力地坐了起来,忍痛咧嘴挤出个笑脸,“兄弟们,误会,误会,我是……”
他这话还没说完,后颈上就重重地被人踢了一脚,这一脚把他踢得连连在地上滚了几滚,胳膊上的箭支也在滚动中折断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传遍全身。
“谁他、妈是你兄弟,老子问你了吗?说,你是谁,大半夜的过江来干什么?是不是闯賊派来的奸细”
一名腰挂总旗腰牌的人跟上前去,一脚踩在正想爬起来的李定国的胸口,恶狠狠地说着。
李定国咳了几声,他在兵营里混了多年,深知在这军营里装孙子是最被人看不清的,连你身边的兄弟都不愿意搭理你,原因很简单,上了战场神仙菩萨指望不上,唯一能救你命的只有身边的兄弟,如果你身边是一胆小怕死之辈,你能指望他能在关健时候救你一命吗?
李定国挣扎几次都没能爬起来,喘着气道,“这位总爷,我不是奸细,我是江北怀宁城守军风字营的人,怀宁失陷后,我和王将军他们失散了,不得已才流落到这”
那总旗官一听,哟喝一声,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没看出来呀,风字营,还王将军,你他、妈唬鬼呢”
李定国见他不信,忙又道,“真的真的,我真的是风字营,我们将军就是王岚平,王状元,安庆府副总兵官,总爷您听说过吗?”
这话一出,包括总旗官在内,周围所有的明军都大笑起来。
“哦,听过,当然听过,实话告诉你,你这招不好使了,前前后后从老子手上过的冒充定南侯亲兵的人不下二十个,他、娘的,有个不要命的还从老子这骗走了二十两银子,这口气老子到现在都没地方出呢”
这一个月,陆陆续续从江北跑过来不少逃兵,很多人为了讨些盘缠回家,听说现在风字营的名气大,结果,隔几天就能来几个风字营的,刚开始还管用,怎么说风字营现在是定南侯的亲兵,皇上的禁卫军,走出来个小兵都是爷,但随着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这招给人发现了,从这以后,但凡有说是风字营的,全都扔江里喂鱼去了。
李定国一头雾水,“定南侯?谁是定南侯,不不,我是说王岚平王状元,我不认识什么定南侯”
总旗官又是一脚狠踩,“嘿,编瞎话都编不利索,就敢冒充侯爷的亲兵,说,你到底是谁?”
李定国根本就不知道王岚平一个月前就被封为定南侯,现在朝里除了马士英和史可法,就数他名气望,全江南的明军小校将都把他当个神一样崇拜,二十几岁封侯,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李定国说,“我真的是王状元的兵,这位总爷,你是不是知道王状元他们在哪,要不你把我送到他那里,我保证他一定会感激你,真的真的”
这时,芸娘和王老夫人也被人推推搡搡地赶到了甲板上,有几个兵丁一见芸娘这被江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的脸,垂涎三尺,眼珠子盯着都拔不出来了,露出贪婪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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