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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地一声响,电梯门打开,孔承奕捏着电话直接跨了进去,从头到尾没看林萧一眼。
嘴巴微微地张开着,林萧挣扎着想说点什么却又一时找不到适合的说词,怔愣地看着他跨进电梯,然后电梯门冉冉地关上,最终隔绝了她与他的世界。
手里的耀眼包包无力地跌落在地板上,林萧装扮得得体精致的身子晃了晃,整个人宛如失去力气般缓缓地跌坐在地板上,随着电梯门的关闭,她忽地意识到也许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失去了孔承奕,失去了一个被他尊敬的母亲的资格。
线条优美的黑色跑车在喧闹的城市左右闪避地急速穿梭,穿过一条条笔直的大马路,拐过一条又一条繁华的街道,穿梭过纵横交错的阴暗狭窄小巷子,仅仅用了短短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吱”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孔承奕稳稳地将车停在狭窄的巷子口。
在昏暗的街道下蹲守的密密麻麻的媒体被汽车毫不掩饰的刹车声响惊醒了过来,齐刷刷地扭头望向灯火明亮的巷口。
蓦地如倾巢而出的蜜蜂“嗡”
地一下涌了出来,密密麻麻地围住堵截抬腿往深巷而来的孔承奕。
“孔少,腥周刊今天的报道是真的吗?据说你订制花怜惜是因为你的前任恋人?你是按照前任的相恋点滴订制她的?”
“孔少,前段时间你真的是每天晚上都陪着前任恋人丁佳吗?那你和花怜惜媒体恩爱地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就是欺骗了?对于你欺骗了所有人有什么看法?”
抿唇不语,淡漠的神色一如既往,孔承奕修长的大腿依旧迈着宽大的步子,并没有因为被围住堵截拥挤而出现丝毫的急躁或是怒意,似乎心里笃定不管蹲守的媒体如何围堵提的问题如何尖锐,都听而不闻。
“孔少,对于腥周刊的报道你有何回应?如果不回应是不是就是默认?事实就是现在你和前任旧情复炽?你非常爱你的前任?你之所以多年都单身是因为在等她吗?”
“孔少……”
“孔少……”
几十号的人举着长枪短炮跟着孔承奕挪动,而靓丽却发出尖锐问题的美女记者却毫不在乎磕磕碰碰地一再挤到他的身旁,以狂热的姿势想夺得一丝一毫的回应或是关于事件的蛛丝马迹。
原本寂静的旧居民区因为闪烁的镁光灯和争先夺后的发问而一时之间沸腾了起来,原本幽暗的窗户渐渐地亮了一盏又一盏的灯,好奇的居民推开窗循声而在楼上张望,好奇地观看着一拨一拨的人围住挺拔的男子。
短短几十米的巷道走了将近十分钟,而孔承奕抿着的唇并不曾张开,双腿的脚步依旧坚定。
眼看他就要进入老旧的小区,而孔承奕却并没有透露一丝信息,一拨一拨的记者忽地急躁地更涌了上来,连话筒都失去了分寸地几乎抵到了他坚毅的五官上。
“孔少,全市的人民都在关注这件事,承载集团的股票也受到波及,你不澄清吗?你不怕引起承载集团股票的大幅度下跌吗?”
“孔少,现在丁佳是你的女朋友还是你包养的小三?你和花怜惜是属于真的登记结婚的,现在你是不是属于出轨?”
“孔少,你现在深夜到丁佳的住处,你们现在是同居吗?据报道她的父母借了高利贷,款项最后是你还的,是不是说你们之间也是金钱关系?”
噼里啪啦的发问比刚开始显得更为尖锐,似乎是要几尽可能地挖出更多吸引大众的爆点,要彻底地探得孔承奕和花怜惜、丁佳的纠缠三角关系,绝对不能放过此刻真实地出现的孔承奕。
站定在小区布满铁锈的大门前,孔承奕漆黑的眸光快速地扫了一圈,勾唇露出抹嘲讽的淡淡笑意,“没有任何的回应,肆意捏造事实的明天将收到律师信,收不到律师信的媒体相信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会成为承载集团旗下的子公司!”
张着嘴打算发出更多尖锐提问的美女一时间忘了收起张着的嘴,惊骇地看着即使笑着却浑身散发寒光的孔承奕,一时之间惊怕自己是收律师信的还是成为承载集团子公司的,而这两个选择都不是美好的选择,甚至,随时丢了饭碗,往后也不可能在媒体行业立足。
冷冷地收起唇,孔承奕单手推开铁门,在一众呆愣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疯狂堵截里轻松地进入了丁佳居住的小区,直接将所有人甩在门口。
“他,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们那么多不同公司的,他可能都收购吗?”
“以承载集团的实力,驱驱几家报刊杂志孔承奕还没有这样的实力?你们天天都追访他,竟然还问如此愚蠢的问题?”
“我们不都是按照腥周刊的独家头条报道吗?该负责任的应该是腥周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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