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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那就是没有。”
顾连泽推了下他,示意他继续往前走吧,“猫只有一条命,世间万物都只有一条命,死了就是死了。
别信那些封建迷信。”
江霖觉着这话哪不对,他琢磨着顾连泽本身就是封建迷信。
但他没说。
·
村子很小,全都绕一圈,也就两个小时。
再远一些的地方,顾连泽说他还没来得及去,就也没让他开荒去。
顾连泽:“栾天瑞来敲我门了。”
江霖:“嗯?”
顾连泽:“没什么事,就是记得让我明天早上四点记得去化妆。”
江霖琢磨着这么早啊,“我一直没问,你会演戏吗。”
顾连泽思索了瞬,很郑重的答道,“不会。”
希望明天导演别一怒之下撕毁合同,卫阳辉那也不像什么脾气好的。
江霖:“不会就不会,明天千万别打架。
留剧组大家一命。”
顾连泽:“嗯!”
·
第二天果然如江霖所料,卫阳辉已经气的要徒手拆摄像机了。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卫阳辉抹了一把脸,无奈的看向顾连泽,“不是给你讲过戏了吗。”
说着他倒是没再看顾连泽,却是一眼横到栾天瑞身上。
栾天瑞彷徨无措的看看四周,“天地良心,我讲了啊。”
我怎么知道他演成这个鬼样子。
卫阳辉站起身,走到顾连泽和男一和颂之间。
这场戏是男一男二第一场对手戏,战俘营里传来了隐约的歌声,吸引了军官的造访。
本正该是军官的轻蔑之中的欣赏与音乐家囹圄之地傲骨的碰撞。
两个人却谁也没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