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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踌躇一下言辞,说道:
“知道的人不少,但宫里却还是没什么反映。
不知是消息闭塞了,还是有意为之,或许是在观察王爷的举动,也未为可知。”
大皇子依然不动声色地斟茶道:
“你且派人协助汪泉寻找,当然这事情要秘密进行。”
黑衣人会意,拱手告退,依然穿墙退出。
大皇子又独自在桌前饮尽杯中茶后,起身却走进里屋,屋内的陈设依旧寻常,不过是桌椅床榻而已。
大皇子走到床前,在床尾的木头上摩挲半天:
“嘎吱——”
一声,床体竟然缓慢上翻起来,随着床体腾空后,一个圆拱形带花纹的铁门出现了。
大皇子走进去,在门边找到暗钮,轻轻旋转半天,“嘣当”
一声,门打开,走进去,门在身后又自动地合上了,而铁门后的一切也回复到原位,就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
......
人间,太子府邸,人生愁恨,不外是,求不得,难相见。
听着锦儿的一叠怨声,颖郡主沉思一下,已知原因:
定是这些人在执行父王的秘密吩咐,当然不能告诉别人。
不过,只要是在府里就好,不怕找不到!
只是自己被父王禁足,有些麻烦,嗯,有了。
。
。
她看看锦儿,与自己的身量差不多,于是就微微一笑,道:
“锦儿,你今年18岁了啊,”
锦儿奇怪,我跟你10年了,怎么想起问这个?
点点头,接着听这个古灵精怪的郡主又在搞什么鬼,从往常的经验教训(多半是血的教训,不是自己被罚的扣工钱、被打手背、屁股,就是替郡主办事的人被打的皮开肉绽)判断,多半没好事。
“我听我母亲前几日在和管家商量,府里年纪大的丫鬟和年纪大了小厮要放出去,嫁人的嫁人,养老的养老,似乎拟了一份名单”
郡主慢悠悠的说,锦儿不由得紧张起来:
“有我吗?郡主,我才18岁,我跟您10年了,我还想守在郡主身边呢。”
锦儿的父母是王府的老人,一个在帐房做事,一个在后厨主管,家中还有一个哥哥已被太子放出去做了个校尉。
本来无风无浪的,不料半年前,父亲突然中风,母亲只得辞工在家照顾,所幸太子妃念其在府几十年尽心尽力、从未有差错,就赏了一笔银子,现在靠着这些赏钱加上自己和哥哥的工钱,日子倒也过得去,但是,最近,哥哥早前定的一门亲等不及了,催着迎娶,全家人正在凑聘礼呢,这个时候自己若被放出去或嫁了人,家里的处境不是更难了?
想到此,不禁眼泪汪汪的看着郡主。
郡主拍拍她的肩,安慰她一下
“干吗那么紧张,换谁也不能换你啊!”
她围着锦儿转了一圈,把她按在椅子命她坐下,并命:不许起来!
然后开始。
。
。
洗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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