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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奎勇早早就起了床,还是在自己家睡觉踏实,休息一晚觉得倍儿精神。
做好了早餐,李奎勇就陪着母亲一起去扫马路。
清洁队的老头、老太太都是一个街坊的老邻居,相互之间都非常熟悉。
“奎勇回来了。”
“听我家的小子说,你们在农村可吃了不少苦。”
“还是老李家的有福气,奎勇这孩子打小就孝顺。”
…
扫马路这种活儿对李奎勇来说就是小儿科,收完了最后的垃圾,李奎勇就搀着母亲回了家。
吃完早饭,弟弟妹妹们该上班的,该上学的都出了门。
李奎勇换上干净衣服,穿上了将校呢大衣,去公共浴室理发、洗澡。
居委会是必须要去的,不出意外的话李奎勇明年就能回城,和居委会李主任搞好关系没什么坏处。
“李叔儿,我从陕北回来探亲昨天刚到家。
今儿个特意来看望您老人家,谢谢您给我妈安排的工作。”
居委会的李主任接过李奎勇递来的香烟,“奎勇回来了,让叔好好看看你,黑了也瘦了,不过比以前精神了。”
李奎勇把手上拎着的小米放在了办公桌旁,然后又从军挎里拿出了一袋红枣和一袋花生。
“我专门给您带的,都是陕北的特产,不值什么钱。”
李主任正色道,“你这孩子怎么去了陕北插队还学会这一套了。
心意领了,东西拿走。”
“这些东西都是我这个当晚辈的送给我李叔的,可不是给什么李主任的。
李叔儿,您这是要和我划清界限吗。”
李主任哈哈大笑,拍了拍李奎勇的肩膀。
“算你小子会说话。
行了,东西李叔就收下了。”
居委会的李主任就是李奎勇能接触到的最大的领导。
在大院子弟眼中这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员,已经是街坊四邻眼里需要巴结的父母官了。
出了居委会,李奎勇看了看表,直奔天桥剧场而去。
他和秦岭事先约好的今天在天桥剧场见面。
剧场还是老样子,李奎勇却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三年前在天桥剧场拔份儿的那群顽主里,大院子弟或当兵或参加工作了,胡同串子都去修理了地球。
秦岭远远的就开始向李奎勇招手,经过李奎勇的不断滋润,秦岭越发的风姿卓约了。
“奎勇,睡惯了陕北的土炕,回到家再睡木头床还真有点不习惯。”
李奎勇一脸的坏笑,“是不是因为我不在你身边的缘故,要不晚上我去你家给你侍寝。”
秦岭白了李奎勇一眼,“好啊,晚上我在家等你。
你要是不来,可别怪我看不起你。”
李奎勇叹了口气,“早知道要两地分居,还不如就待在白店村过年呢。
探亲假这两个月可太熬人了。”
秦岭红着脸说,“我父母要回陕省老家过年,顺便把我的工作问题解决了。
我不想回老家,过年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李奎勇捏捏秦岭的手,“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