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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已经说了。
&rdo;
&ldo;那他还不走吗?&rdo;
&ldo;是啊。
他说就是要找你谈那件你正在忙的事。
&rdo;
&ldo;什么?是有关美雪的事吗?&rdo;
&ldo;听起来是这样,不过,我总觉得怪怪的……&rdo;
&ldo;好,我去见他。
你帮我招呼这些人,好像还有人喝不过瘾。
还有,不管他们说什
么,你都不要在意或生气,知道吗?&rdo;
丢下这些话走到玄关,只见一个男人穿着不太干净的西装站在那里。
西装外套还差
强人意,不过裤子跟衬衫又绉又旧,不忍卒睹。
大概三十五、六岁吧?健次郎很快便看
透他,认定他就算是道上的,也不过是个喽罗。
&ldo;我就是柴本,你是……?&rdo;健次郎若无其事的问。
&ldo;您就是社长。
失敬失敬。
突然来访,真是不好意思。
&rdo;男人的声音含糊而缓慢,
一边说一边斜着眼由下往上打量健次郎,当他的视线跟健次郎充满疑惑与愤怒的眼睛对
上时,男人毫不畏惧的直视健次郎。
健次郎当下知道这人是来勒索的,而且见过的世面还不算少。
不过,当他确定男人
的目的之后,反而松了一口气。
对于旧社会陋习犹存的土木建筑业而言,暴力或勒索可
以说是家常便饭,没两把刷子摆平这些事,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一行混下去。
战后,整个
国家被烧得面目全非,健次郎身上穿着仅有的一套工作服,凭着真本事从木匠开始做起,
能够有今天的局面,也是走过许多挫折和耍过不少肮脏手段换来的。
面对一两个小混混,
健次郎根本不看在眼里。
&ldo;不用多礼了,你叫什么名字?&rdo;
男人沉默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