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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胸腔的氧气慢慢流失,肺像要炸开一样难受。
意识模糊中,我想起那次在给瞿墨下药后差点被他掐死的经历,反正都是死,倒不如被他掐死。
我笑了,水一下子呛进嘴巴,我挣扎着想要去扶浴缸,可浑身的力气都用光了般,连手都抬不起来,四肢无力的软了下去。
我闭上眼,意识混沌,原来人是真的可以在浴缸淹死的。
就在此时,我只觉得肩旁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拉出水面。
空气猛然灌进肺里,引起剧烈的咳嗽。
我抬起头来,对上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瞿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就在眼前,整个人浑身散发着一股萧杀之气。
心底轰然一声,那被冷水压制住的欲望再次席卷而来,就像火星落入干枯的草原,迅速燎原,将我的理智燃烧成灰。
我对着他的唇就吻了上去。
那冰凉的一片,如同清冽的甘泉,刚触碰到,就舒服得让人想要叹息。
意外中我惊喜的发现他身上冰冷的体温能够缓解我心中的燥热,不由得双手撕开他的衬衣,整个人挨了上去。
两手紧紧抱着他精瘦的腰,身体不停的磨蹭,像一条小蛇一样缠着他,以期填满体内的空虚,可这远远不够,心底的空虚越来越大,像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
舌尖一痛,一股铁锈味冲刺口腔,几乎是同时一阵天旋地转,我被狠狠的摔到床上,身上一重,高大的男人压了下来,毫不留情的攻城掠地。
当坚硬的某物抵在柔软的入口,没有恐惧,只有期盼,破碎的呻吟从唇角流出而不自知。
身上的人一僵,我不满他的停顿,催促出声,“墨少……”
“瞿墨。”
谁的声音惊怒交加我已经分辨不出。
在猛烈的抽气声中,余光透过瞿墨的肩旁看去,是几张面容模糊的脸。
我腰上一紧,耳畔响起一声低沉的呵斥声,“滚出去。”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只觉得后颈处蓦然一痛,眼前顿时一黑,失去了意识。
-
我做了个梦。
梦里,又回到了当年的墨园。
古色古香的房间,厚重的木制书架从地上一直延伸到天花板,占据了房门左右两边的整面墙,留出中间大片空间,房门正对面的那一面墙是一整面的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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