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从令别后,两地相思万种,有谁告陈?
全曲分三大段,基本上用一个曲调作变化反复,叠唱三次,故称“三叠”
。
这首琴歌的音调纯朴而富于激情,特别是每叠末的“不忍分、不忍离、奚忍分”
的连续反复的呈述,情意真切,激动而沉郁。
听得秋桐愁肠百转,待听到最后一句“从令别后。
两地相思万种。
有谁告陈”
时,想起与朱逸飞已相隔两地,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不由怔怔地流下泪来。
可惜这样动人的弹唱,对于几个喇嘛无异于对牛弹琴,四个人贼眉鼠眼,目光在那弹琴姑娘身上扫来扫去,哪里听得进去半点琴声,直到最后曲罢,姑娘放拨插在弦上,几人才明白一曲终了,呵呵笑着喝起彩来。
一人就端着一杯酒上来,递于那唱曲的姑娘。
那姑娘却是不接,那人就一手捏住那姑娘的下巴,迫她张嘴,就将酒灌了进去。
那女孩显然从未喝过酒,当即呛得咳了起来,两行清泪顺着雪白的脸蛋儿下行,当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那几个喇嘛反而更加开心起来,剩下三人一起离桌,竟将这弹琴的女孩拖到桌边,一人就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其他几人也过来动手动脚。
那老汉慌了,上前抢夺女儿,被那恶喇嘛一下推倒。
老汉从地上爬起,不顾生死的用手中的拍板向那喇嘛头上猛击一下。
那拍板为檀木所制,坚硬无比。
那喇嘛没想到这衰弱胆小的老头竟然敢打他,促不及防,这一击之下,正中额头,顿时鲜血直流。
那嘛嘛吃痛,伸手一摸,满手是血,他哪里吃过这个亏,当下怒发如狂,一掌将那老人打飞了出去。
眼见那老人身子像断线的纸鸢,飞过几个桌子,掉落在楼板上,口吐鲜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秋桐再也忍耐不住,拔出金笛,飞身扑了过去。
纳兰、素月担心她有什么闪失,二人拔出短剑,跟了过去。
那几个喇嘛见过来三个小姑娘,根本不放在心上,那搂着弹琵琶姑娘的喇嘛还死命不放,只空出一只手来抵挡秋桐的金笛。
只是他过于轻敌,很快吃了苦头,额上中了几下金笛,光头上起了几个大包,腰上要穴也差点被戳中,逼得他推开那姑娘,站了起来认真对敌。
那纳兰、素月对敌向来如同一个人,两人合力敌住另一个喇嘛。
那人本以为两人年纪又轻,兼是女流,本想用一双肉掌戏弄两人,却没想到两姐妹从小在一起,心意相通,四柄短剑上下疾舞,如蝴蝶翻飞,将他罩在一片剑气中。
边上的两人眼见情势不妙,各自拔出番刀,加入战局,那两个喇嘛这才缓过气来,各自有空拔刀出来,重新再战。
那边徐达一直对这几个番僧心中有气,早就跃跃欲试,一直被曲飞用眼神制止,见从情景,再也忍耐不住,当即大喝一声,挺起峨嵋刺,加入战局,以一敌二,一个人抵住了两个喇嘛。
眼见势已至此,王腾只好上前相帮,用掌将与秋桐相斗的喇嘛封住,那喇嘛只感到王腾掌上压力越来越重,每一刀挥出,都好像越到极大的阻力,秋桐出手却越来越快,一招“分花拂柳”
从刀影中直点进去,那喇嘛欲回刀去格,终是慢了一步,胸口要穴被点,就此定住,手中番刀“当”
的一声,掉在楼板上。
在激战之中,那弹琵琶的女孩一直抚尸痛哭。
眼见那名打死她父亲的喇嘛被制住,当即上前拾起单刀,抡起来一刀砍在那个喇嘛的喉上,眼见那喇嘛鲜血狂喷,喷了她一脸一身,眼见是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