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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奇赶紧上前陪笑:“我家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所用之物俱都是精细上乘之品,别处难有。
兄弟莫怕,早为你准备了一辆带厢马车,一会儿让伙计把东西搬上车内就行。”
朱逸飞无柰地搔了搔头:“那慕纱呢,放了没有?”
钱奇态度更是恭敬:“慕纱小姐已熟知天工堡机关,因此天工堡这几日正忙着改换。
等改换好,立即放人。
只是此项工程浩大,非一两日可以完工。”
朱逸飞怒道:“你们要改换个十年八年,难道也要关她十年八年不成?”
钱奇呵呵陪笑:“岂敢岂敢,少则十日,多则半月一定完工。
天工堡上下敬她如宾,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兄弟请放心。”
朱逸飞一时想不出话来应对,心中暗忖:“要是大哥或军师在这就好了,那二人足智多谋,一定有办法。”
只是远水难解近渴,眼下先答应他的条件,反正宋老儿的女儿还在我手里,谅他也不敢对慕纱怎么样。
想到此处,顿觉放心。
钱奇这边指挥伙计将东西搬上马车,幸而马车宽大,装这点东西倒是绰绰有余。
一切准备完毕,钱奇将缰绳交到朱逸飞手里。
于是朱逸飞上车驭马,临走时不忘威胁道:“不许跟踪,否则……”
用手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扬鞭而去。
这边钱奇等他走的人影全无,这才按照堡主计划行事,命手下人马跟踪而去。
原来这辆马车是经过特别改造的,车箱底部设有夹层,夹层中放置石灰,下有一小孔,每当车子抖动,石灰就会漏下,在沿途留下标记。
钱奇等人就是按这条线索顺藤摸瓜而去。
本次钱奇带上堡中最好的射手,最好的连发机弩,准备一有机会,几十个弩连发,将绑小姐的人一下全部射死。
朱逸飞全不知情,一路哼着小调快马加鞭,疾奔破庙而去,到了一个路口,心中疑惑起来,哪条是通往破庙的?不管了,先走左边这条再说,当即驰入,行了约莫一二十里,发觉不对,景色全未见过,又见前面不远即有岔路,当即打马过去转弯,一口气奔了二三十里,心知又走错了,若是方向正确,现在应该看到破庙才对,无奈又凭感觉胡乱换个方向,继续前行。
如此,到太阳偏西,终于见到前面有个破庙了,心里犹不敢信,越走越近,觉得很像,当即下车拴马,走了进去。
首先看见地上还有断头的老鼠,这才确信自己没有走错。
在庙里转了一圈,发现宋家小姐踪影全无,心想糟了,上了小妮子的当了,唉,都怪自己心太软。
正在自责之际,却听得车轮声响,急忙出门来看,却见马车已绝尘而去。
那宋秋桐一直在等朱逸飞回来,哪成想左等也不见,右等也不见,腹中饿得咕咕直叫,眼见日已偏西,心中早将朱逸飞骂了个体无完肤。
后来终于听得车辆声响,从窗里看时,却见朱逸飞疑疑惑惑的边走边看。
当即裹着被子躲了起来。
朱逸飞停车拴马,她全都看在眼里。
见他欲从庙的正门进来,当即从后门绕了过去,跳上马车,策马狂奔。
宋秋桐心中一阵得意,自己初出江湖,虽受了点罪,但是此次行事可说处处占了上风。
但是这得意很快烟消云散,因为听见了那讨厌的声音从身后发出:“还能不要这么急呢?我又不赶时间。”
回头一看,朱逸飞已经舒服的躺在车顶上了。
宋秋桐又羞又怒,从车厢里面反手一剑刺去,朱逸飞却只是翻了个身就躲开了。
元时马车的门是开在前面的,而且开的很大,是以不会阻碍宋秋桐出手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