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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秋顺着她的手指一看,果然一个漂亮的姑娘羞愤地瞪着他,而她身边一个高大的男子冷着脸朝他比了比拳头。
顿时冷汗就下来了,还有比这更冤的吗?忙扯着她走到路边,发誓道:“日月可见,我真是走神了,并没有看她!”
丁柔撇撇嘴:“省省吧,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晏秋叹了口气,看着她满目的嘲讽,有些头痛地揉揉太阳穴:“姑奶奶,你要怎样才肯相信?不然你给
我把脉好了,看我是不是真的生病了,脉象虚弱,精神不属。”
丁柔见他神情认真,不似作伪,便推开他的手,挑挑眉道:“好吧,我相信你。
不过你最近是怎么了?老是走神。
今晚我已经提醒你好几次了,你再这样下去我可不跟你出来玩了。
说不定哪一会人多就把我挤走了,你还不晓得,呆愣愣发着呆,盯着人家姑娘的身子不放。”
晏秋见她如此,也知道以她的脾气能拉下面子说这些话着实不易,连连保证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保证这种情况再也不会发生了。
再有下次,你就把我拉到护城河边将我踢下去,别叫人救我。”
丁柔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昂着下巴朝前面走去。
晏秋呼出一口气,跟在她身后走出两步,忽然觉得额头一片冰凉,抬手一摸,不知何时出了许多冷汗。
他抬袖拂去,强忍住疲惫,跟在丁柔身后强打起精神听她说话,并猜测着她的意思不时接上两句。
一路下来,精神耗费何止两倍。
等回到家之后,倒在床上简直累得连动一动手指头都不愿意。
累成这样,该好好安睡一觉吧?可是天不从愿,他这一晚上又做了梦,而且还是春梦。
他梦见他将一个女孩子按倒在一块大石头上,然后伏在她身上粗暴地动作起来。
女孩子似乎是个处子,夹得他很紧,他难受得很,进去难受,出来也难受,不动更难受。
于是一下一下进进出出,累得满身大汗,浑身肌肉绷得死紧,就是出不来。
只能继续折磨那个女孩子。
身下少女的身躯温滑而绵软,膝盖与小腿却顶在冰凉的大石上,冷与暖双重感觉同时刺激着肌肤,将他刺激得口干舌燥,脑中什么也不能想,只机械似的进进出出,将那女孩子往死了折腾。
于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掀开被子,陡然闻到屋里充斥着一股莫名的但是令人尴尬的气味。
晏秋来不及开窗,叶总管已经从外头进来:“少爷,起来没?你最近可是愈发惫懒了,成日里不好好做活便罢了,怎么还养成晚睡晚起的习惯了?”
待进得内室,闻到屋里说不清楚的味道,顿时皱了眉:“什么味儿?”
耸耸鼻头,手掌在鼻尖处挥动着,走到窗子处将窗子打开,“多久没通风了?瞧这一屋子的怪味儿。”
晏秋此时刚刚起床,脚上趿拉着鞋子,一身白色的中衣凌乱地挂在身上,乌黑的头发披在背上,散在身前,平日里偏白的脸色泛着鲜艳的红,眼神还带着几分媚意,叶总管几乎一瞬
间便猜到为何,一时忍不住,噗地笑出来,“哈哈哈!”
叶总管笑得浑身打颤,脸色肥嘟嘟的肉一抖一抖,别提多喜感。
晏秋禁不住恼了:“叶叔,你笑什么?”
叶总管好不容易止了笑,气息还是有些不顺,低头忍着,怎样也不肯看他,生怕再忍不住拂了他的面子:“少爷不必如此。
老叔是过来人,这事……咳咳。
少爷,你早早娶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