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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涛瞧他不起地翻翻白眼,往嘴里扔了粒花生米,嘎嘣嚼了,“你小子不够意思啊!
人家丁大夫为你都做到那种地步了,你还装得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不是爷们啊!”
这话着实冤枉晏秋了,他听到“丁大夫”
三个字,顿时吃了一惊:“丁大夫?关丁大夫什么事?”
周涛真郁闷了:“我说,不带你这样儿的。
做人要实在。”
然而瞧着晏秋的脸,不由张大嘴巴:“你不会真不知道吧?”
晏秋诚实而茫然地摇摇头。
周涛真正没话说了:“你这人真是,我该说你不关心自家生意呢,还是说你什么好呢?金家布坊开张那一日,请了不少人贺喜。
那一日丁大夫领了她家小丫头,挤开多得堵到你家门口的宾客,走进秋水阁,一人抱了一匹浅色的绢纱出来。
那金家布坊走的是丝绸,她就到你家买纱布,可不惹恼了人?”
“然后呢?”
晏秋捏着杯子。
“吵起来了呗。
要说丁大夫跟她家那叫什么归的丫头,都是好样儿的,一个敢作敢当,一个口尖牙利,那样一堆人,愣是没讨了好去。”
周涛偷闲喝了杯酒,咂摸着嘴。
晏秋愣愣听着,心里边不知道什么滋味儿。
“你小子,艳福不浅。”
周涛笑骂道,“可怜人家丁大夫,那样鼎力相助你家秋水阁,可是你这做掌柜的,竟然不知道人家。”
晏秋无话可说,自罚一杯:“我今日上午刚刚回城,还没听说此事。
多谢大哥告知我,回头我便命人拎了谢礼,谢过丁大夫。”
“不解风情!
不解风情!”
周涛直道他装,可是转念一想,这事换了他大约也是一样。
于是瞅了瞅晏秋,问:“我说兄弟,你今年二十有四了吧?也不见你着紧婚事。
平日里连花酒都不见喝,你真就是和尚咋的?也不知你心里咋想的。
哥哥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是两个娃子的爹了。”
晏秋抿唇笑:“我一个瘸子,又满身铜臭,哪家姑娘能看得上我?”
他因为几年前受过伤,左脚有点跛,虽然平常看不出来,但是走快了还是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