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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地看着秦良玉问:“知道这人叫什么名字吗?”
秦良玉摇了摇头,后悔昨天返回的时候没有向闵卫问清这人的名号,而女号里一众女人都管那人叫脚镣男。
突然想起昨天闵卫跟她说的话,说那脚镣男是杀人进来的。
“我只知道他是个杀人犯,昨天我提审完回监室的路上还与他碰过面,他也是被带出来提审。”
梁子这时在旁边提醒道:“马队,她说那男的昨天也提审了,不会是那个涉嫌杀人的于明刚吧?昨天秦明月走后,咱们不是接着就提审了他吗?”
马依风点点头,对秦良玉问道:“你说的那个男犯,是不是刚被抓进去没几天的时间?”
秦良玉想了想道:“对,四日前的一个午夜才被带到这里来的,来的时候穿着一身藏蓝色西服。”
马依风肯定了答案后道:“那人叫于明刚,是涉嫌杀人被抓的。
你说你与他……秦明月与他认识,能想起来是什么时候,怎么认识的吗?”
秦良玉无奈道:“我只知道他认得秦明月和李强,但秦明月的记忆里却没有他。”
“嗯,你回去后再好好回忆下,说不定能想起来点与他有关的事情。
这事不急,反正他的案子一时半会也完不了活。”
说着话,马依风重新转回提审桌后坐下,准备继续昨天与秦良玉未完的话题。
“但我昨日观此人面相,其命不久矣!
今日从监室里走出,我仿似听到他在监室里发出哀叹声。”
秦良玉想起那个声音就有种悲凉在胸口涌动,那种熟悉的生死诀别的哀叹,不久前的她曾亲身体验过。
梁子听到这话,撇撇嘴,不屑道:“你还会看相啊,真没看出来,挺能的啊你!”
梁子的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传来杂乱而又急促的脚步声,同时听到樊医生和老潘说话的声音。
老潘在大声地呵斥着谁:“怎么搞的?不是说了不让重刑犯碰工具的吗?!”
梁子得到马依风的眼神暗示,走到门口拦住一个看守所的干警问:“怎么回事大呼小叫的?里面出什么事了吗?”
那干警见其他人都已奔到了大门处,甩眼见坐在提审室里的马依风,知道这是刑警队的队长。
便低声对梁子道:“好像说是一个重刑犯自杀了。
这不,大所长和樊医生都赶进去看了,我也是好奇跟着瞎凑热闹的。”
秦良玉轻叹了口气,失望地摇了摇头,自语道:“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听完那干警的话,马依风狠拍了下桌子,低咒了声,“妈的,一群废物!”
此刻他大约也猜到了死者是谁,气愤和震惊使他那两条剑眉越簇越紧。
让他气愤的是,看守所这群草包居然没有看好这重刑犯,更气愤这刚子至死都没有吐露一点对侦查有帮助的案情。
让他震惊的是,秦良玉身上的变化实在太出人意料,不仅开始配合自己破案,居然还能“未卜先知”
,难道这会是真的?
他有些疑惑,又有些怀疑地看向对面的秦良玉,她这边刚开始吐露案情,那边的重刑犯便自杀了,难道这会是巧合?
刚子的死让秦良玉有些惋惜和自责,如果昨天自己能够及时将秦明月和刚子相识的事讲给马依风听的话,或许刚子未必会死;如果在看出刚子有将死之相时让王伟盯着些的话,或许能够及时阻止这悲剧的发生。
所以她此刻并未留意到马依风看自己的眼神中明显带有猜疑。
“立即给鱼头去个电话,让他会同法医待命,一会确定了是于明刚自杀的话,便让他马上带人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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