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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时间。”
真·要钱不要命。
白桃瞪他一眼,咬着嘴巴拎起衣摆。
衣摆晃荡而起,露出大片细嫩的皮肤,灯光一打,瓷质的白,大概是没干过什么重活累活,那一截腰细而韧,像初春抽条的嫩笋,又像月牙刀。
只有他一掌宽。
为什么他的腰会比别人细那么多。
冷风从浴室的小窗户里灌进来,白桃冷得发抖,想让傅宴停去把窗户关了,抬眸却发现傅宴停的耳根红了一片:“傅宴停?”
白桃听见了很轻的一声叹息:“别脱了。”
()傅宴停按住他继续往上的手(),紧绷的下颌线?()?[(),手心居然也罕见地冒出点汗:“有手套,我给你拿。”
然后也不管白桃什么反应就砰地一声关上浴室门。
白桃愣愣地想,傅宴停脸好红啊,手心的温度也高,是发烧了吗。
浴室里的大镜子反着光,白桃略一偏头,看到自己的脸有过之而不及,红得快要冒烟了……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他也发烧了?!
从门缝里递进来一双手套,傅宴停没进来:“自己洗。”
白桃拍了拍自己的脸,热得晕头转向的:“傅宴停,你家里有温度计吗?我好像发烧了。”
傅宴停:“没有。”
两只手碰到一起,傅宴停又说:“没发烧。”
“你又不是温度计,你怎么知道我没发烧?”
门缝拉开,白桃撩起额头前面的头发,“你摸摸我额头,好烫。”
傅宴停出去拿手套,白桃也没闲着,很快就把自己扒光了。
“……”
傅宴停大脑懵了一下,别开眼,“你洗不洗,不洗就回家。”
浴室门重重关上,白桃差点撞到鼻子。
傅宴停好凶啊,他回去就把傅宴停的备注改成小青蛙!
咚的一声,客厅的铁门也被人关上,傅宴停出门了。
白桃抓抓头发,傅宴停就这么走了?这么放心让他一个人待在自己家里,不怕他偷东西吗?
环顾四周,也就客厅里那台大彩电值点钱,他也搬不走。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白桃把傅宴停给他的衣服拿在手里比划了一下,t恤有点长,裤子更长,都得挽起来才行。
衣服上还有清爽的皂荚香和薄荷香,和傅宴停身上的味道一样。
好香哦。
真该问问傅宴停的洗衣液是在哪里买的。
白桃拿起干毛巾擦头发,打开浴室门,和客厅里的女人打了个照面。
女人气质温和,身材纤瘦,有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眉宇间依稀和傅宴停有几l分相似。
纪文英打量他一阵:“你是?”
白桃立马放下手里的毛巾,站得笔直解释道:“阿姨你好,我不是小偷,我叫白桃,是傅宴停的同学。”
纪文英点点头,笑了起来:“你是之前给我打电话那个男生吧,我记得你的声音,宴停呢?”
傅宴停的妈妈好温柔,跟他妈妈一样,让白桃觉得很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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