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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这是?“乳娘不解地轻声问。
玉池王氏接过丫鬟端上的簌口水,不动声色地如同往日那般,按部就班地做完,起身用帕子擦过嘴角,才道:“无妨。”
一旁的妇人不解其中意思,乳娘贴耳过去提醒老姐妹过来:“老姐姐是糊涂了,自家老爷什么德行还不知道?”
妇人听罢淡笑不语,不自禁地瞄了眼跟在夫人身后的春菊,可怜呐,好好的姑娘跟了老爷这么个薄情的,没名没分不说,还得天天看夫人脸色过日子,若是日后没能生下一男半女......又一想到老爷这么大年纪了,左右也逃不过被打发的命。
县衙大堂上,春香楼老鸨歪歪扭扭地跪坐在大堂,两边的衙役敲着惊堂木,“威武”
声层次不齐,应是许久没上堂懈怠的缘故,听得堂外围观的百姓憋笑不已。
端坐于公堂上的知县大老爷,斜兜了眼两边的衙役,有些恼羞成怒一拍惊堂木道:“肃静!
肃静!”
“威!
武!”
这声比方才稍齐。
堂内堂外顿时噤声。
”
堂下何人,姓甚名甚,所谓何事?“
老鸨不似小门小户妇人,一进大堂就六神无主,当下用香帕拭了拭眼角,痛声道:”
回禀大老爷,民妇乃柳河镇春香楼王氏,今日照惯例去郊外的庄子巡视,不想院内全部人等及家畜都一夜之间死绝了,切死相着实针尖对凄惨,还请大老爷为民妇做主啊?呜呜.....“
一个差役接过王氏高举过头的状纸,交给了堂上的玉池老爷过目后,再递给一旁的师爷。
”
可是南门外的庄子?“大老爷惊问道。
堂外众人立刻窃窃私语,嗡嗡声一片。
“知县大老爷心疼了。”
好事者笑道。
“因何缘故,又不是他的庄子?”
“狗蛋,你是不是柳河镇人氏,这都不知道?”
道鄙夷声混杂里头。
”
俺祖上就居于此,有屁就放,别藏着掖着。
“
”
话说这春香楼老鸨可是咱大老爷的旧相识,就连如今的六姨娘也出自那里头。
“
”
哈,还有这段艳事,我咋没听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