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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还有贺千秋。
“谢谢你的好意,唐先生。”
齐砚站起来,他今天穿着银灰休闲西服,行动间衣料折射出水波一样的光芒,更衬得青年有种干净而爽朗的气质,“假如没别的事我想先休息了。”
“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齐砚失笑,“承蒙错爱,但这件事不需要考虑。”
他这次说完,头也不回地走掉了,没有人阻拦。
唐钺任他走远,头一次有了种事情超出控制的烦躁感,他闭上眼睛,沉默揉捏太阳穴。
他前几天做了个梦,梦里的齐砚看上去比现在要年纪大一些,二十五六的样子,肤色苍白,行动慵懒,全身只套着一件藤蔓印花的塔夫绸睡衣,内里一|丝|不|挂,只用腰带松松固定,迈步时修长细瘦的腿从下摆中间整条露出来,有种浮华糜烂的美。
他亲手给齐砚调一杯苦艾酒,喂他喝了好几杯,拥抱他,吻他,在洒满星光的露台上整夜缠绵。
然后他趁着青年失神的时候,给他套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白金婚戒。
第二天齐砚迷糊醒来时,看着戒指发了很久呆,好不容易才犹豫地问他,戒指是要干嘛?
他说:“娶你。”
青年露出了意外和惊喜的表情,整个人跳到他身上,刹那间充满了活力,像是突然从开到荼蘼的深红玫瑰变成了刚刚绽开、带着清晨露珠的金黄向日葵。
唐钺不理解这个梦的意义何在。
他对那青年是有兴趣,却还没感兴趣到想和他玩同性结婚的程度。
如今被拒绝,最先涌出来感觉的反而是如释重负。
但是紧接着,看不见的空洞在心脏上渐渐扩大,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齐砚回了房间,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后换上无名的征衣·衬衣版,又打电话把罗一平叫过来。
他套上长裤,从旅行包里取出方便行动的运动鞋,听见罗一平进门就说:“一平,我……”
罗一平急忙点头:“我懂,帮你看门,需要半个小时后打电话吗?”
他的顶头上司又要当特工了,罗一平聪明地不多问。
齐砚咳嗽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可又实在找不到借口,只好就这么含糊过去,“不用,这次你等我电话。”
他先是闭上眼睛,好好回忆了一下这栋叫做凡尔赛楼的建筑构造,占地宽广,地上只有五层高,第一层用于娱乐聚会就餐,齐砚的小型演唱会就在第一层的音乐厅。
第二层到第五层都是客房。
地下的三层对外则说是库房酒窖,实际上还有一些特殊用途的房间,提供给不想让人看见的客人。
唐刀就在地下一层。
齐砚有金手指加持,倒是不担心被摄像头拍到,只需要谨慎地避开工作人员,从消防通道溜到了地下一层,没花多少力气就找到了唐刀的房间,摁下门铃。
唐刀开门的时候有些惊讶,但看着精神倒是挺好,齐砚生怕他把自己关在门外头,伸脚挡在门缝里,“我能进去吗?”
“不用装这副流氓泡妞相我就让你进来。”
唐刀冷冷看着他。
齐砚讪讪地收回脚,面前的门立刻嘭一声合上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门又开了。
齐砚忍不住感叹这孩子越来越别扭了,赶紧闪进房间,反手关门。
唐刀穿着疗养院提供的浅蓝浴袍,背对着他剥瓜子,因为戒酒戒烟戒垃圾食品,他现在只剩下为数不多的零食选择,比如五香葵花籽,“你怎么找来的?”
齐砚摸了摸头,笑得帅气灿烂,“蛇有蛇道嘛。
小刀你酒瘾治好了?”
唐刀耳朵有点红,手上动作也停下来,“嗯,基本上。”
“明哥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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