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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只拿了第三名,她没去领奖,跟朋友和班主任说了点比赛相关的事,就过来找左枝了。
看她和宋延琛如此亲密,拖着长腔,暧昧地“咦”
一声,“你俩不会是在一起了吧?”
左枝辨出这是顾思的声音,无语地撇了撇嘴角,“你胡说什么?我班主任还在呢。”
顾思在她身旁大大咧咧地盘腿坐下,抓起她一绺头发来玩,“是啊,你班主任都还在呢,你们就敢公然秀恩爱了。”
“少胡说八道。”
左枝别扭地伸出手,要把自己的头发捞回来,“他们这是在杀牛呢。”
“杀什么牛?”
顾思没听明白,捏着她的发梢,在她身上挠痒痒。
左枝受不了地在宋延琛怀里扭动,没两下,就听到他冷声命令她别动,略带金属质感的嗓音有点哑,比低音炮还撩拨人。
刚开始,她只以为是两人挨得近、捂得久,他的体温才会升得那么高,后来发现他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
再后来……
连她的身体也跟着僵硬不动了。
现在是落日时分,彩霞漫天,倦鸟归巢。
学生们都被叫去排队集合,参加校运会闭幕式了。
只剩下他们零星几个人,还待在草坪上。
校运会期间出状况的学生不少,校医一忙完,就立马赶来,检查她的骨头情况,再检查她的外伤。
看她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给她覆上纱布,叮嘱她一些注意事项。
作为班主任,出现这种事,倪半雪必须联系她的家长说明情况。
台上,主持人邀请校领导讲话。
台下,学生们热烈鼓掌。
顾思一直在逗她说话。
左枝心不在焉地哼唧几声,算是应答。
心思早不知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像一只鸵鸟,发烫发红的头脸,闷闷地埋在宋延琛怀里。
口干舌燥的,一个简单的吞咽动作,惹得喉咙一阵发紧。
她舔了下唇瓣,搭在他腰上的手,抓得愈发用力,指骨都捏白了。
校医准备离开。
顾思问她:“左枝,要我扶你起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