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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说。
“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不知道。”
“好吧,我去问问贝蒂,看她是如何打算的。
如果她不想干,那么你愿意吗……”
“是的,我愿意留下来。”
他点了点头,回到另一个房间去了,我又开始洗盘子。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重新把精神集中到手底下,这样刷完碗碟的时候就不会打碎太多了,我很难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正在干的事情上来。
我更喜欢冲着哗哗流动的自来水发愣,最好自己也融入到这幅静谧的图画中。
我时不时地会洗出一个盘子来,我不想被埃迪的建议冲昏了头脑,不愿意让自己被这些很明确的想法牵着鼻子走,我脑子里把这些念头向外驱赶着。
我更愿意保持一点悬念,让自己沉浸在一种惬意的感觉中,其他的什么都不去想。
遗憾的是电影音乐太令人感到乏味了,我应该得到比这更好的享受。
正如我所期待的那样,贝蒂对这个消息兴奋不已。
她总是很愿意去接受新鲜事物。
她总是坚信一些东西正在某个地方等着我们,当我很难对某件事情做细微的甄别时,当我对她说,还有其他的东西在别处等着我们,这时,她总是哈哈一笑,然后用眼睛瞪着我说,为什么你总是喜欢钻牛角尖儿呢?她问我,你觉得“一些东西”
和“其他的东西”
有什么不一样呢?我不想和她争辩,通常会把这件事搁置起来,然后慢慢地等着这件事烟消云散。
那个晚上,我们花了不少工夫才把这件事确定下来,我们尽可能把整个事情搞得简单一些。
很显然,这是埃迪给我们准备的一份礼物,虽然从形式上看有所不同。
“总之,我已经完全失去她了,现在我和丽莎什么都不需要。
马上就把这房子卖掉,是很难让人接受的,我不愿意让陌生人随便住在母亲留下的房子里……”
他悄悄地用眼睛的余光看着我们,好像我们是他的孩子似的。
当他向我们说明卖钢琴的问题时,我笑着给他开了几瓶啤酒。
总之,这件事看起来不是特别复杂。
“知道吗,我一点儿都不担心,”
他表示说。
“当然啦,我也一样。”
“如果将来遇到什么问题,你知道怎么能找到我。”
“我们会把所有问题都处理好的,你放心吧。”
“好吧,你们在这儿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
“埃迪,你什么时候想来就过来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