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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处境,之前的两本书,加上翻译的版本,给我带来了一些钱,但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收入了。
收到的新书预付款已经快要用完了。
我晚上熬夜写的文章,要么稿费极少,要么完全没有稿酬。
总之,我是靠彼得罗每月定期给我汇的抚养费,还有尼诺的补贴过活。
尼诺会把房租、水电费付了,我得承认,他经常还给我和几个孩子买衣服。
刚回到那不勒斯时,我不得不面对的变化,还有各种不方便和痛苦,我都觉得很正常。
现在呢?编辑到访的那晚让我决定尽快变得独立。
我要定期发表东西,拿出作家的样子,我要赚钱,但原因并不是出于对文学的热爱,而是和我的未来有关:我真的以为,尼诺会一直照顾我和我的几个女儿吗?
这时候,我开始慢慢形成了一种意识——但不是很清晰,我觉得我不用太考虑他,我并没感觉到太痛苦。
那不仅仅是之前的一种担忧,担心他会离开我,而是一种视角的变化。
我不再想很远的事情,我开始考虑当下的事儿,我不能期待着尼诺给我更多,而是我自己要掂量一下,他给的够不够。
当然了,我依然爱他,我喜欢他修长纤细的身体、他的聪明,还有他思考问题的方式。
我很欣赏他现在的工作,他之前搜集数据并进行分析的能力,现在非常符合社会的需求。
最近,他发表了一篇备受欣赏的文章——可能是圭多·艾罗塔比较喜欢的那篇,是关于经济危机的。
文章从危机源头开始,谈到了建筑、金融和私人电视行业,说这都是需要探察的问题。
然而,我开始感觉到,他身上有一种我厌烦的东西。
比如说,我前夫的父亲赦免了他之后,他表现出来的欣喜让我很难受。
我也不喜欢他把彼得罗和他父亲撇开关系,他觉得彼得罗是一个“缺乏想象力的小老师,他备受追捧,只是因为他是艾罗塔家的儿子,他对于共产党的追随也很盲目”
,而他父亲是一个真正的教授,他不遗余力地赞扬我之前的公公,说他写的关于“希腊化时期”
的著作是其奠基之作,另外他还是社会党左派的杰出代表。
他又一次对阿黛尔表现出来的赞赏,也让我心里很不痛快,他说阿黛尔是一位真正的名媛,在社交方面无与伦比。
总之,我觉得他对权威的认同很敏感,而另一方面,他会因为嫉妒排斥或者羞辱那些还没有权威,或者权威很小但有可能取得成功的人。
这让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还有他维护的自我形象遭到了破坏。
但事情不仅仅是这些,当时的政治和文化氛围正在发生变化,人们的阅读趣味发生了变化。
我们都不再说一些极端的话,让我自己也感到惊异的是,我开始认同几年前和彼得罗吵架时我找茬贴到他身上的标签。
但尼诺比我更过分,他不仅仅认为,任何革命性、破坏旧世界的观点都很滑稽,他也觉得任何自我标榜道德高尚的姿态很可笑。
他用开玩笑的语气对我说:
“社会上有太多傻人。”
“也就是说?”
“就是些大惊小怪的人,就好像他们不知道,那些党派各自为政,或者他们会把武装分子还有秘密组织掩盖起来。”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一个党派只能通过给别人好处来换取支持,那些理想主义都是装饰。”
“好吧,那我就是一个傻子。”
“这我知道。”
我开始觉得,在政治上,他哗众取宠的言行让我很不舒服。
当他邀请客人来家里吃晚饭时,他会从左派的立场,提出右派的观点,让那些客人很尴尬。
他说,法西斯并不是说的都没道理,要和学会和他们对话。
或者说,假如我们要改变现状,就不能一味批判,也需要亲手去实践。
或者说,假如不希望法官成为民主系统的地雷,法律很快就会顺应那些当权者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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