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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骁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才露出藏在掌心里的一对白玉耳坠,又匆忙解释:“做完一对玉佩后,还剩了点料子,扔了可惜,我就拿来、拿来做了耳坠。”
谢琢完全不信什么“扔了可惜”
之类的话。
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陆骁爱极了他戴着耳坠的模样,而且不是两边都戴,是只戴一边。
上次谢琢在武宁候府的库房里看见了一枚蝴蝶耳坠,因是陆骁以前买给他的礼物,做工又极精致,就拿出来戴上试了试。
没想到陆骁不仅不让他取下,还非要让他换上绯色的常服。
接下来,从傍晚至二更,谢琢都没能出得了卧房。
后来,谢琢又试了一次,换了翡翠的耳坠,效果一模一样。
于是他明白了,这和耳坠的形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他戴上耳坠,陆骁就会被戳中。
此时,看着盛在掌心里的耳坠,片刻后,谢琢拿起其中一枚,侧过脸,扣到了耳垂上。
“好看吗?”
陆骁看着,只觉得周身血气翻涌,再忍不住,他欺身上前,攥着谢琢纤细的手腕按过头顶,肆无忌惮地吻上了谢琢的耳垂。
谢琢手稍微动了动,就引来了陆骁更加有力的压制。
轻喘着气,谢琢双眼透着水光,嗓音靡丽:“我又不会走。”
“我知道。”
陆骁吻住身下人的唇,心里想,他知道谢琢不会走,不会离开他,但占有欲作祟,他仍会不由自主地将人更严密地圈禁在自己怀里。
手指摸了摸染上了两人体温的耳坠,这仿佛是一种标记,在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人身上,打下的占有的标记,陆骁只消看一眼,就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他望着此刻谢琢艳丽至极的脸,叹息着,“阿瓷,我的阿瓷……”
谢琢浑身皮肤细滑如羊脂白玉,染上暖意后,让人触之不愿离。
陆骁一直觉得,自家阿瓷无一处不美,就连膝盖与脚踝,都令他爱不释手。
如此,两人又在卧房厮混了大半日。
陆骁每每看见谢琢的眼泪濡湿了睫毛,心里就会发疼,但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想再将人欺负哭。
如此循环,谢琢哭红了眼睛,陆骁懊恼自责地将人抱在怀里,轻拍后背,连声低哄。
等把人哄睡了,陆骁才取来热水,仔细清理。
二十几天后,过了除夕,在亡人的祭日里,谢琢把和陆骁一起抄的《往生经》都烧了。
火光明亮,经卷逐渐化成飞灰,在焰上翻腾,最后随着北风,不知散去了何处。
正月之后,天气开始回暖,谢琢天天服着药,没有犯寒疾,但春困却犯得厉害。
好像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谢琢时常赖床不想起,可点卯又不能不去,陆骁便拧干帕子帮谢琢擦脸,净口束发后,牵着迷糊的人吃完朝食,再带上马车。
基本临到大理寺门口,谢琢才会从陆骁怀里清醒过来,有时还会露出“我怎么会在这里”
的神情,看得陆骁发笑。
轻轻接了个吻,谢琢准备下车,被陆骁叫住。
“谢少卿晚上可有空?阿蠢从凌北回来了,差不多下午入京。”
李恪登基不久,就将谢琢升作从四品大理寺少卿,兼任翰林院待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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