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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阿加佩浑身战栗,感到一种茫然的幸福。
漫天繁星下,他的心脏剧烈抨击着胸膛。
自由、自由……何等珍贵的字眼!
这意味着他可以尽情奔跑,尽情大笑,不必苦苦挣扎在被折辱,被摆布的藩篱中,不再被打骂,不再被贩卖,他将拥有无限可能,宽广的未来!
他的躯体天生残缺,隐藏着一个卑贱的秘密,这个秘密将他掠来这座岛上,再也不能逃离,然而杰拉德的承诺,就像一把尖刻锉刀,钻开了牢狱围墙的一角,使其透出无比刺眼的亮光。
快要渴死的人,是泥浆也会喝,是毒药也会喝。
不管之前有多警戒,此刻,阿加佩也在真心实意的奢望里陷入了恍惚:“……真的吗?我不知道,我……”
“真的。”
杰拉德怜惜地擦拭他的眼角,“相信我,你值得最好的。”
视线交融,他情不自禁地俯身过去,似乎马上就要亲吻到阿加佩的嘴唇,只是堪堪停在一个近在咫尺的距离。
两人的呼吸那么近,连压抑的气息都纠缠在一起。
杰拉德的喉结上下滚动,良久,他才缓缓直起身体,自嘲道:“对不起,要是现在亲吻你的嘴唇,实在对你不太尊重,是不是?”
说着,他张开双臂,咧嘴笑道:“那抱一个?”
他们在倒映的星河下相拥,阿加佩默默流泪,并不出声。
在黑夜里,困苦潦倒的乞丐发现了一簇明亮的金辉,那究竟是价值连城的宝钻,还是剧痛焚身的火光?
他无从知晓。
第二天,阿加佩独自一人,从铺着丝绸的床上醒来,床边摆放着干净的衣物。
他换上衬衫,刚刚套上裤子,就有年轻的仆人推门而入,为他呈上早餐。
阿加佩强忍局促,低头看着华贵的餐盘,好在这几名仆从很快就离开了房间,给他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我的朋友!”
好像卡着点,他正在漱口,杰拉德就推门而入,脸上洋溢着开朗的笑容,根本不给他胡思乱想的空闲,“你看外面春光灿烂,是多么美好的一天!
快起来,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做!”
阿加佩不明所以,被他拉出去,站在镜子前,任由他为自己穿上雕花的麂皮外套,束起洁白无瑕的领巾,颔下再穿一枚黄金领针,最后套一双柔软的羊皮靴子,鞋底漆黑如镜,不染一丝尘埃。
阿加佩困惑地问:“杰拉德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杰拉德大皱其眉,还是放弃了对称呼的纠正,他兴致勃勃地说:“今天带你去岛的另一边看看,亲爱的朋友。
你有没有见过成箱成捆的金银首饰,还有那些珍稀的紫色鹦鹉、白色老虎?”
“我没有,”
阿加佩老老实实地回答,“但是,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站在身后,杰拉德为他调整领巾,抚平上面的褶皱,闻言,他没有抬头。
“因为世人总是鲁莽愚钝,我最亲爱的朋友。”
他心不在焉地说,“尽管人生下来都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可到最后,造价高昂的衣物,华丽的珠宝首饰,还是取代了人的本真,成为了我们外在的象征。
国王穿着叫花子的衣裳,有谁知道他是国王?一个最贫穷的人,也能因为体面的穿着,从而获得大部分人的另眼相待。
记住这一点,阿加佩,就让衣服穿着你吧,没人会有异议的。”
“所以,”
阿加佩犹豫地说,“我以前的打扮,就是不折不扣的奴隶样子了?”
杰拉德抬起浓密的睫毛,看向镜中的阿加佩,嘴角带笑。
“恐怕正是如此,”
他说,“我的朋友。”
新世界的大门在阿加佩眼前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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