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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头在那,想了很多,我想别他妈的猜了,只要能见到她,不管怎样,我都知足了。
都是为了我,是我害了她,我在那里无力地呼吸,我这个罪人,我害了她。
是我,我该死。
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我模糊地躺在靠背上,菲菲望着我说:“你怎么哭了?”
我回过神来,擦了擦眼睛,咬着嘴唇对菲菲说:“菲菲,你说我是不是他妈的罪人?”
菲菲摇了摇头,望着我说:“别这样,眉姐不会有事的,一定。”
我抽着烟,望着窗外,那儿有个路口,我多想她会从那儿出现。
不知过了什么时候,似乎是梦,我看到了她,那件黑衣服又出现了,她从那个路口出来了,往另一边走去。
我腾地坐了起来。
我没跟大壮和菲菲说,推开了门,跑了下去。
跑下后,我又不敢跟上去,怕她看到我。
她拎了一大包东西,一边走,一边回头望,鬼鬼祟祟的,头发被风吹乱了,手裹着风衣。
大壮和菲菲急忙问我:“是她吗?”
他们似乎也看到了。
我回头说:“别说话,不要出来。”
我跟了上去,那路走的让人无比揪心,生怕一步走不好,就跟丢了,或者她再次突然消失了。
她穿过了几条巷子,包换了好几次,身子有些不稳,似乎很累,最后上了一座阁楼,木制的。
看她走进里面后,我放心了。
平息了口气,然后快步往那儿走。
我走到了楼前,孤立立的小楼,在往外面去,就是长江的堤岸了,她选择了这儿,在江边,可以看到长江,是她的性格。
而我最好奇的是,她为什么躲到了这。
我想了很久,见到她要怎么开口,怎么面对,怎么应付那也许会爆发性的场面,但是心情是急切的,我在门外敲了敲门,整个人都凝固了起来。
心跳的厉害,似乎这是在揭发她的秘密。
没人回应,我又敲了敲门。
仍旧没人开,我想她是不会开的,难道她知道了吗?
我在那里想,我该不该喊她。
大壮和菲菲跟了过来,站在我身边。
大壮皱着眉头,比画着,意思是砸门。
我摇了摇头,又敲了下。
突然明白什么,我想,她一定是从里面看到了。
我轻轻说了句:“宝贝,开门。”
菲菲也明白了,哭了起来,喊道:“姐,你开门啊,求求你,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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